各式各樣的車子停在商道邊上,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人手裡拿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各種兵器,站在前排的人手裡拿著上世紀大戰時候使用的長槍短炮,但是在已經頒佈了禁槍令以後,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真正的槍械了。
漫天的吆喝聲讓人覺得心煩。
“楊公子,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流寇?”周若成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特意安排的?”楊逸晨反問道。
“楊公子,我一沒人二沒傢伙的,我家裡可是清一色的姑娘,你上哪裡去給我找這麼多大漢去?!”周若成苦笑。
“這。。。怎麼可能呢。。”楊逸晨喃喃道。
路前面停著兩輛皮卡,引擎蓋上坐著一個光頭刀疤絡腮鬍的漢子,肌肉發達,腰間還彆著兩把鏡面匣子(德國毛瑟,)算是把能用上的反派因素都用了個便。
光頭踩著一雙已經發黃了的軍靴走了下來,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來,在楊逸晨的路虎車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頓時車子都被這一下給震了震,車子裡的人也震了震。
“車上的爺,可知道這條路我們開的麼?”光頭笑著,敲了敲車窗玻璃,向車上的人勾了勾手指頭“來,下來。”
兩輛車上的人也下來了,停在一邊的展曉顏冷冷的看著周圍,最後看了周若成一眼。
周若成對她搖了搖頭。
“幾位,這江洲執政府周大人可在你們的車上?”光頭問道。
楊逸晨一聽是來找周若成的,立馬就笑著上前去,拉住光頭的胳膊,指著周若成“是他!就是這個傢伙。”
楊逸晨頓時就倒在地上,一臉驚訝的看著光頭,腮幫這塊咔吧咔吧響著,最後掉
光頭白了他一眼,一個肘擊打在楊逸晨的臉上。
出了兩顆臼齒來。
“你!你知道我是誰麼!?”楊逸晨用破音的大叫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自己湊上來找打的嘛。”光頭笑著。
“你、你不是奉命來抓周若成的?”楊逸晨問道。
“奉命?啊~懂了,還以為我在受楊開慧那個傻子指使是麼?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自己幹。”光頭說。
“楊開慧!楊開慧他人呢?!”楊逸晨問道。
“楊開慧?”光頭回頭問他那幫夥計“誒!你們把那個傢伙搞到什麼地方去了?”
過了許久才有人叫起來“在這兒呢!”
人群裡兩隻手舉起一個東西,絲毫不客氣的丟了過來,掉在楊逸晨他們面前。
面前的這個物體勉強還看得出是個人,身上原本關節在的地方几乎湊錯位了,各種各樣的傷口遍佈在他的全身,兩隻手的手指沒有一根是完整的,大概還被人託在車子後面拉了好一段距離,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磨的只剩下領子這一塊了,臉上兩根標誌性的鬍子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了搞笑還是驗明他的身份的。
站在後面的趙青媛嚇得捂住了眼睛,就來呢見過一些世面的張青也別過頭去。
“你、你們把他弄成這樣了?!”楊逸晨問道,怎麼說著也算的上自己的表舅。
“哈哈,之前他仗著是個會長,還能壓著我們一點,現在他連會長都不是了,還殺了知府,跑到我們這來要我幫他殺什麼周若成,我為什麼要聽他的?這塊寶地我早就想自己佔著了,為毛他一個傻逼要比我們拿得多?還要給他運貨?!嗯?”一腳踩在楊開慧的身上,楊開慧殺豬一樣的叫起來。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我們家,你以為你能在這塊地上逍遙法外?!我勸你最好還是把自己的身份給我好好看清楚!”楊逸晨指著光頭叫道。
光頭抽出腰間的槍,對著楊逸晨的腳面就是一槍,楊逸晨頓時就捂著腳在地上慘叫著“你!你知道我是誰麼?我爹可是江杭知府楊素珍。。。!”
“楊素珍?我還白素貞呢!有種你給我把大水叫來把我淹了啊?哈哈,不要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們了!”在楊逸晨邊上吐了口痰,走到周若成面前。
這漢子得有個兩米高吧,站在周若成面前和一堵牆似的。
“你就是周若成?”光頭問道。
“我是。”周若成抬頭看著光頭,回答。
“江州執政府周若成,你的名字在我們這兒也是家喻戶曉啊,在江杭又是開妓院又是騙豪紳的,前些日子還把我們上司給廢了,你可以啊。”光頭說。
“沒有沒有,都是別人傳的,我哪有這麼厲害。”周若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