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清留著哈喇子,歪在床上睡的舒服。
今天他算是玩爽了,難得可以放開了喝放開了笑,放心的躺在床上睡大覺,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花姒瑾也沒辦法,誰叫自家主子叫她留下呢?
嘆了口氣,走出房間,周若成他們還沒有回來。
“這兩個傢伙上哪裡瀟灑去了。。。”花姒瑾嘴裡嘀咕。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別院屋上的瓦片啪啪啪啪的響著,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打著了似的,然後一個身影就落在了院子裡。
“什麼人?!”花姒瑾下意識的叫道。
再一看,就是一臉凝重的張青和依戀痛苦的周若成向屋子裡走來。
“怎麼了這是?”花姒瑾也是楞了一下,看著兩人。
張青抱著周若成“他受傷了,快開門!”
花姒瑾識相的把門開啟,張青走進屋子,把周若成放在床上,然後關上了門。
“你們這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周若成變成這個樣子了?”花姒瑾問道。
周若成臉色鐵青,趴在床上,嘴唇也一絲血色都沒有,但是一滴汗都沒有。
“他中了靈蛇鞭,怕是受了重傷。”張青丟掉自己的佩劍,坐到了床邊,也沒見他怎麼用力就把周若成背上的衣服給撕開了,接著一條黑紫的淤青已經高高的隆起,最誇張的地方也滲出了鮮血來。
“怎、怎麼這麼嚴重?”花姒瑾見了這一條傷口嚇得捂住了嘴巴“周若成,你被什麼東西給抽了?”
“。。。。。”張青咬著牙,一拳捶在床板上“少爺!!你說你為什麼要給我擋這一下呢!!”
床板的震動讓周若成恢復了一些神志“我靠。。我差點睡過去。。。。”
見周若成說話了,兩人趕緊湊過來。
“周若成(少爺)你怎麼樣?”兩人問道。
“。。。。說不出來,有些悶。。還有背上怪疼的。。。好像有人拿砂紙給我擦背似的。。。”周若成回答道。
“誒呦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又去調戲什麼姑娘了?”花姒瑾又是想給周若成揉揉但是有無從下手,嘴上的功夫倒是沒有停下。
“我都說了我失去辦正事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周若成一臉的鬱悶。
“要是去辦正事能給你搞成這樣回來?又不是去做賊了。。。”花姒瑾鬱悶道,抓著周若成的一隻手,周若成的手顫抖著,疼的手都握不住。
“就是去做賊了。。。啊!!!!”周若成叫了起來。
張青拿了一塊毛巾用水蘸溼了放在周若成背上,頓時大塊的黑血從傷口滲透進毛巾裡。“少爺,忍一下!”
周若成肩膀顫抖著,兩隻手抓著花姒瑾的手,咬牙切齒的,額頭上倒是冒出了一些冷汗來。
張青把毛巾拿起來,毛巾早就被黑血給染了一大塊,周若成背上的隆起才稍微的有些退了下來。
“誒我說你怎麼保護的周若成?!”花姒瑾也忍不住了,對著張青就大聲罵起來“為啥有你在周若成也能出些岔子?!”
張青拿著毛巾的手捏的死死的“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少爺!”
“你們就不要一個埋怨一個背鍋了好麼?是我自己作死。。。”周若成喘著氣“那個該死的捕快!要我下次遇見他,我非撤了他的職不可!”
花姒瑾苦笑“扯了職有什麼用啊?”
“你不知道襲警犯法麼?”周若成反問道。
“看你還能說騷話看來是不打緊了。。”花姒瑾搖了搖頭。
周若成喘著氣從床上支撐起自己,忽然猛地一咳嗽,又是一口血咳出來。
嚇得花姒瑾趕緊上前扶住周若成“你。。。你怎麼了?這都咳出血來了,我們上醫院吧?”
“不能上醫院。。。要是被大夫知道我這受的傷,那人家很快就會找上門來。。。”周若成說。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你死吧?”花姒瑾都快哭出來了。
張青一臉的嚴肅“眼下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花姒瑾問。
“那就是用我的真氣傳到少爺體內為他推宮過脈搏,把淤血都逼出來!”張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