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瑾被丟在一個帳篷裡,手腳綁著,嘴巴里還被塞著那個布條。
這時候,一個身影走進了帳篷,“嘿,這倒是區別待遇,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妞這個時候不應該被一群大漢圍著麼?”
花姒瑾看見來人,立刻就掙扎起來,嘴裡發出“嗯!嗯!”的響聲。
“吶!事先說好,我給你解開了你可不許打我,也不許罵我!”對方蹲在花姒瑾面前提醒道。
花姒瑾狠狠的盯著他。
對方給花姒瑾解開了嘴上的束縛。
花姒瑾立刻破口大罵“好你個周若成!你自己跑到什麼地方鬼混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種鬼地方!你!”
“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我暫時不打算給你鬆綁了。”周若成笑“話說我放在你這裡的東西沒被發現吧?”
“你在我胸裡塞了什麼鬼東西!?”花姒瑾氣呼呼的說。
周若成到也不見外,直接從花姒瑾的乳溝裡抽出了一副手機“誒,胸大終於派上用場了。”
“你!”花姒瑾氣的不行,就用腦袋定周若成。“你手機不是被收了麼?”
“作為一個成功人士,雙卡雙待是標準配置。”周若成看著手機。
“就你還成功。。。”花姒瑾白了他一眼“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本來以為要周旋一下,現在看來都沒有那個必要了。”周若成把手機揣進兜裡“好了,我們走吧。”
“去哪?”花姒瑾問。
周若成蹲下,給花姒瑾把繩子解開“還能去哪,回家唄~”
“你給他們灌什麼迷魂湯了?”花姒瑾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手。
“這叫智慧,像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是不會懂的。”周若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嘲諷花姒瑾。
“你!”花姒瑾又要錘周若成。
這時候門口來了一個人。
“少爺。”張青說。
“哦,怎麼了?哭了?”周若成問。
張青的面板很白,眼角稍微紅一些都看的很清楚,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是怎麼練就這身體質的。
“沒有,首領的命令下來了,讓我護送您回去。”張青說。
“哦哦哦好的,話說你真的沒事麼?”周若成走出帳篷的時候問。
“我很好。”張青從懷裡拿出一些東西來“這是您被沒收的東西。”
“哦,謝謝。”周若成首先把那塊金牌藏好了,接下來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
在周若成要拿回身契的時候,張青又問話了“少爺你為何要讓他們籤這種東西?”
“為什麼?”周若成把身契放回兜裡“讓他們專心幹活啊,畢竟有‘前科’不防著點不行。”
“但是也不至於簽署賣身契這種東西吧?這不就和楊素珍一樣了麼?”張青又問。
“誒~”周若成搖了搖頭,指了指花姒瑾“讓這位姑娘給你解釋一下。”說著就往前走去。
花姒瑾也從兜裡拿出一張一模一樣的身契來“你自己看,最下面一行,看見了沒有‘此契約至己寅年為止’這張契約的效力只有三年!”
張青有些發愣。
“不光如此,這三年裡你還享受江洲府下級人員的官府補貼,也就是說,你的戶口在這三年裡是屬於江洲府的,可是享受一些連居民證都比不上的待遇!”花姒瑾說。
張青看著走在前面東折一根樹枝,西摘一朵野花的周若成“沒想到少爺竟然為這些村民想到這麼多?”
“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契約這群刁民還不肯接受,還想著訛我們的錢!”花姒瑾氣呼呼的說“有些時候真的不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什麼,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少爺一直都是想的很多說的很少的那種人,雖然別看他有些時候嘻嘻哈哈的,但是時刻都在為我們著想。”張青說。
“怎麼搞得好像你和他很熟似的?”花姒瑾問。
“我之前在江洲府當過臥底。”張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