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想什麼啊!周若成趕緊搖頭,把腦子裡不乾淨的慾望都給甩出去。
這時候周若成身邊開過一輛車,後車窗裡一張熟悉的臉孔現在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怕是剛才和采薇的“互動”她都看見了。
趙青媛,這個小妮子也來參加月旦評麼?
不過車子已經開了過去,周若成也沒有時間上去詢問。
“老魏,能快一點麼?”周若成問。
“好的少爺,我跑快一點,可能會有點顛啊。”
。。。。。。。
過了一個路口,車子就漸漸的躲起來,兩邊都有不少商販和遊人,還有不少書生打扮的傢伙,手裡拿著摺扇,擺出一副羽扇綸巾的樣子。
“少爺,就只能到這裡了。”老魏在一個滿是車伕的地方停下“裡面不讓去,車子也不讓開進去。”
“哦,那就到這裡好了。”周圍的人都很自覺的下車然後走進去,不遠處已經可以看見月旦評的高臺了“老魏,找個涼快地方待著,秋老虎啊,別曬壞咯。”
“謝少爺關係,我就在那顆大槐樹下面等著。”老魏說。
周若成帶著采薇往裡面走去。
路上各式各樣的人,有的是來看熱鬧的,也有的是帶著自己的文章前來參加詩會的,也有的一股書生打扮在買狗皮膏藥的,魚龍混雜。
“少爺,這些人都是來參加詩會的麼?”采薇問。
“有些是的,不過大部分和我們一樣是去看熱鬧的。”周若成說。
“少爺不去參加詩會麼?”
“我上去不就是欺負人麼?”周若成笑,評論評論詩句還可以,他對作詩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古時候由於文法的限制古人抒發情感多用於詩篇,而由於白話文的實行導致現在的詩句就變得有些變味了,詩詞的沉澱是靠著年月的積累而逐漸成型的,但是現在由不少年輕人為了效仿古人寫出了何等悲壯的詩篇。
周若成只想問一句,你到底活了幾年?這麼多事蹟你怎麼經歷的?怕是你從孃胎裡就開始受苦受難了是麼?
“這位公子,您這是來看詩會麼?”面前一個男人攔住周若成。
“嗯。”周若成回答。
“公子要是願意,我這裡有靠前排的位置,兩位有沒有興趣啊?”男人搓著手,聽說過倒戲票的,沒想到連倒位置的都有。
“多少錢?”周若成問。
“二百票一位,不講價。”那人說。
“給我來兩個位置。”周若成從口袋裡掏出錢。
“少爺您自己去看就是了,我又看不懂,在這裡等少爺就是了。”采薇連忙說。
“這是什麼話?帶你出來玩的我還捨不得花錢?”周若成一把抓住采薇的手“走吧,等下我給你鼓搗鼓搗,到底是臺上的那些傢伙的詩句好,還是你給我念的詞好聽。”
男人帶著兩人穿插在人群中間,不一會兒就到了最前面的一處位置上,男人和站在這裡的人說了幾句,他們就讓開了,月旦評自然是沒有座位的,有個靠前的地方看就不錯了。
周若成往臺上一看,幾個評委的座位上現在做著三個人,一個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楊知府,還兩個,一個比楊知府還要肥胖一點的傢伙應該是江紹知府王敏,還有一個鬍子已經發白的了的是江華知府許邢偉,再是兩邊還有一排坐席,坐著的應該是地方權貴。
周若成來的時候月旦評已經開始了不少時間了,原本站在臺上的主持已經點評完了一批,現在下去休息了,臺下還有一批學士拿著自己的文章詩集等待著點評。
周若成眯著眼睛一看,趙青媛也在這群人裡面,手裡抱著一卷立軸在喃喃些什麼。
“不好好在家讀書揚名立萬,跑到這種地方裝學士?”周若成嘀咕著。
“少爺你說什麼?”采薇問。
“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