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室,論容貌,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賤人!
為什麼江晏獨獨對林心昕情有獨鍾!
“我承不承認有什麼關係?阿宴,你可別忘記是你親手毀掉的林氏。我做的不過就是幫你更快的做了決定而已。難道就因為這個林心昕還能原諒你?和你繼續在一起?你就別做夢了!”
聽完薛文琪若無其事的一番話,江晏明顯一怔。
是啊,不管是不是薛文琪做的。
在林心昕的心中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他早就不祈求林心昕的原諒,現在做的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的良心罷了。
“怎麼了,這就沒話了?”
見江晏不再說話,薛文琪更加篤定自己的這一招有效,更加囂張的看著江宴。“你可別告訴我,你想替她報仇?”
說完,薛文琪放肆的大笑,甚至還囂張的拍了拍江晏的手臂。
江晏冷眼看著她一言不發。
薛文琪笑夠了,用指尖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江晏其實你大可把心心叫出來,把這些事都推在我身上,我保證絕對不為自己辯解一句,不過……我們可以賭一賭,她是信你說的,還是我們一起做的。”
薛文琪早就料到了這一天,所以早就布好了局。
根本就不怕這個。
江晏冷漠如冰,唇角譏誚,“心心走了。”
“喲,這那不是剛好嘛。再也沒人會阻攔你了,到時候我們林江兩家聯手,還不是無往不利。你一直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還算林心昕識相,知道自己沒能力撼動這次的聯姻。
薛文琪大大的鬆了口氣,她嫵媚一笑,修長柔軟的手指在他筆挺的西裝上如彈鋼琴的一般輕輕地敲。
“不必了。”江晏抓住那隻手嫌惡的甩開。
“你這話什麼意思!?”
薛文琪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冷然地站著,一身合體的西裝襯得他高大俊挺。
只是眼裡的寒意讓她不由的顫抖。
“我的意思是,我不可能娶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
“江晏,你耍我!”
薛文琪勃然大怒,可再氣憤也不敢動手。
江晏從來就不是一個紳士,她動手吃虧的只有自己。
薛文琪一咬牙,大不了魚死網破。“江宴,你就不怕我去警局高發你嗎?到時候你們江氏的股票肯定會大跌,到時候變得和林氏一樣也不一定。”
“是嗎?薛小姐大可去試試,我頂多是企業破產,而你呢?我記得薛小姐手上可有人命。”
江晏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文琪,臉色陰沉恐怖,看的薛文琪身子一僵。
她剛才一定是被氣昏頭了,不然怎麼可能想到去警局這一招。
不可以,絕對不能去。
薛文琪連忙賠上笑臉,討好的看著江宴,“對不起,阿宴,都是我被氣昏了頭才會說那些話,你看我肚子還有我們的孩子呢,我怎麼可能害你。”
這個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不信江宴能狠心的看著自己孩子的母親去坐牢。
果然,話音剛落,她就見江宴神情微動,眼裡似乎閃著某種光。
曾經,他和林心昕也有一個孩子。
但是都是因為薛文琪,他才會失去的。
現在這個女人居然還敢用孩子來威脅自己,頓時對眼前的女人更加的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