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孩總算明白了,這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 向來疼愛自己的男人,實際上不過是個衣冠禽獸的混蛋。
自己在他眼中確實特殊,是一個特殊的生育工具,一個特殊的研究物件。
其實女孩早就明白了,早就開始厭惡這個醜惡的男人。
“穆叔,我錯了...我會乖乖聽你的話。”女孩捂著紅腫的臉頰,她不敢再去爭辯什麼,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言聽計從的好孩子。
這還是穆叔第一次動手打女孩。
徐卿卿心中那最後一絲僥倖的心理,對這個男人最後一絲的美好幻想,在這一刻...
崩潰瓦解,片片凋零。
女孩停止了反抗,如今她的心中只剩下絕望。
反抗又有什麼用呢?她逃不出去。
徐卿卿覺得自己一生之中,就做了兩個夢。
一個美夢,一個噩夢。
她夢見最疼愛自己的男人化作了惡魔,瘋狂的在她身上索取。
她夢見那個缺了耳朵的憨厚少年,將自己摟入懷中海誓山盟。
女孩停止反抗之後,猶如一具毫無知覺的屍體,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任憑男人揉擰。
她已經不在乎了。
穆叔也不在乎。
男人將體內骯髒的,散發著惡臭的液體注入女孩的體內,再一次從女孩身上取出幾滴鮮血,然後頭也不回的去了禁地。
拔X無情,
徐卿卿足足三日沒有見到穆叔,三日之後,男人蓬頭垢面的跑到自己面前,興奮的猶如磕了藥的癮君子一般將女孩抱在懷裡。
“懷了,懷了!”
“哈哈哈哈,終於懷了!”
徐卿卿傻傻的捂著肚子,內心五味雜陳。
穆叔這麼高興,是因為要當爸爸了嗎?
這是她嫁給穆叔以來,第一次在對方的臉上看到笑容。
可這孩子...到底該喊誰爸爸?是自己的丈夫穆叔,還是那個自己心心念唸的缺耳?
徐卿卿的茫然的坐在床上,臉上露出生硬的假笑:“太好了,我終於懷了穆叔的孩子了...”
還沒等徐卿卿從巨大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房間的大門就被四名侍女推開。
那些平日裡對自己卑躬屈膝的侍女,突然冷漠的猶如生人。
她們二話不說將女孩摁在床上,臉上露出森冷詭異的笑容。
“穆叔...穆叔她們要幹嘛?”
“弄疼我了!”
“穆叔讓她們放開我呀!”
女孩驚慌失措的大聲呼救,她不明白為什麼好不容易懷了穆叔的孩子,卻又要遭遇這樣的待遇。
穆叔那張俊秀的臉,如今在女孩眼中猙獰扭曲的猶如惡魔。
自己對他而言,真的只是一個卑微的工具,一個生殖工具。
缺耳說的沒錯,他們是人類,自己是亞人,人類永遠不會容納接受亞人。
亞人在他眼中是牲畜,或許對那個男人而言,和自己交O本身就是一件令人作嘔的事情。
四個侍女將女孩狠狠按在床上,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小瓶黑色的、金屬製成的噴霧小罐對著女孩輕輕一噴。56
聞不出什麼特殊的味道,徐卿卿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暈眼花,沒多久便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