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軒，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趙飛燕在幫雲錦書倒了一杯茶之後就沒有再理會她了，而是一邊喝茶一邊似乎饒有興致地看著方子軒。
好一會之後，雲錦書才完全清醒過來。她想說點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口。
此情此景，她能說什麼呢？
樓玉檀的臉上開始滲出一些細小的汗水來。她是皇境完滿的修為不錯，可是有趙飛燕在一邊看著，她不敢偷工減料，而是全力出手，所以整體的消耗不小。
作為代價，方子軒確實覺得很舒服，舒服到方子軒居然有一種“不如一直就這樣下去吧”的感覺。
看到方子軒那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舒服表情，趙飛燕嘴角微微翹起。
方子軒體內的舒服感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他覺得自己的經脈好像完全被打通了一樣，於是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渾身好像散了架似的一動不動了。
飄飄欲仙。
這大概就是方子軒目前的感覺了。
難怪把全身經脈都按摩一次的費用會高得嚇人，因為這真的是物有所值。
風詩雨停止了吹奏，然後跟渾身是汗的樓玉檀一起回到座位上，拿起一壺果汁就猛喝起來。
很快，一壺果汁就沒有了。
兩人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麼多年了，看來二妹的手藝沒有什麼退步啊，不錯。”趙飛燕道。
樓玉檀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淺淺苦笑一下。
接下來，趙飛燕沒有再說話，而是重新看著方子軒。
雲錦書也看著方子軒。只是，到現在為止，她都沒看出這個方子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的境界很平常啊，除非他撒謊，不過這種事用得著撒謊麼？難不成他覺得十層的法則，十層的毀滅意境加上七層甚至是九層的不朽意境就會讓自己對他驚為天人麼？雖然這個境界在帝境後期這個修為來說真的很不錯，但自己又不是沒聽過或者沒見過那些頂尖的絕世天才。
終於，雲錦書忍不住在桌面上寫道：“方公子的境界是十層的法則，十層的毀滅意境和四層的不朽意境？”
只是可惜，趙飛燕也不知道方子軒的真實境界，甚至，她連雲錦書所寫的這些都不知道，不過，想起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䧿山妖皇，還有他面對自己三人時候那自信的語氣，以及司空暮風交給他的那把邀星刀，趙飛燕就覺得方子軒確實有那個實力如果沒有，司空暮風會把邀星刀給方子軒？難道就不怕方子軒被某個妖皇給殺死，然後這刀就沒了？以趙飛燕對司空暮風的瞭解，他絕對不會做這種傻事，甚至，絕對不會讓方子軒獨自闖禁地。
要麼他不在乎方子軒的生死。
要麼他對方子軒有信心。
毫無疑問，絕對是後者，不在乎他的生死，還把邀星刀給他幹嘛？
因此，趙飛燕沒有回答雲錦書的話，準確說是回答不了。
方子軒還沉浸在那種渾身好像散了架似的的舒爽之中。
趙飛燕四人都都沒有說話，只是一起看著他。
好久，那種舒爽感才慢慢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