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年對陸子非而言就相當於和妹子度了個蜜月,而且還是沒有人打擾的那種,時間到了初七,蜜裡調油的兩個人也扛不住了,明確的說是陸子非的腎不行了。
“剛剛你不是說要來一千下嗎?我剛才可數著,還不到二百下。”蕭觀音趴在陸子非身上痴痴的笑道。
陸子非大口喘著氣說道:“你個小妖精,時刻不停的這樣誘惑我,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那哥哥你以後不許說大話了,你這白白讓我空歡喜了一場。”
男人對不行這兩個字可以說能敏感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陸子非聽到這話,立馬重新提槍上馬,這次的戰爭無疑比上次要長了許多,最終兩個人以平局收手,約定下次再戰。
初八這天,養精蓄銳了一天的陸子非開始工作了,他來到工地上時,已經有工人在現場做著一些能幹的零散活,對陸子非問好後繼續做著手中的活。
奇怪的是他在現場沒有看到工作狂人張唐卿,這就有點罕見了,楊懷玉騎馬過來說道:“張大人在和遼國來人商議事情,正準備讓我去請你。”
“遼國來人了,來的是誰,幾時來的,來了幾個人。”
一連串的問題把楊懷玉給問懵了,他只好挑著自己知道的說道:“來的人好像是太子中允,主官就一個,其他的都是隨從,人也是前腳剛到,有意思的是這位宋大人是個漢人。”
陸子非說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太子中允,太子詹事,左右庶子都是太子的直系人馬,派個漢人來是耶律洪基在向我們示好,畢竟這個差事我幫他在裡面出力不少。”
到了現場辦公室,張唐卿也意外陸子非來的這麼快,詫異了一下向身穿遼國官服的人介紹道:“這位宋大人怕是不陌生吧!陸大人正是我們大宋這次在兩國榷場的主事人。”
又對陸子非說道:“這位是遼國的榷場主事人,宋逸宋大人。”
宋逸笑著說道:“陸大人的大名我是如雷貫耳啊!太子殿下讓我給陸大人帶一句話,‘陸子非,咱們兩人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遲早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
陸子非知道耶律洪基說的是蕭觀音的事情,他也笑著說道:“宋大人可以告訴你們太子殿下,我陸某人隨時恭候他的挑戰,挑戰可以有,但場子能不能找回去就看他的本事如何了。”
在談話的過程中,宋逸話裡話外顯露的意思就是,這次的事情我會以你們的意見為主,這麼懂事的人讓陸子非也挑不出毛病來。
到了場外陸子非指著一個一個的攤位說道:“所有的攤位你我兩國一人一半,在國與國的問題上我們大宋秉承公平,平等,互惠互利的原則,所以我也希望···。”
宋逸拍著胸脯說道:“陸大人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陸大人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這次來的時候也帶了五百人的親衛軍,膽敢搗亂、不守規矩一切以軍法從事,絕不留情。”
“宋大人能有這樣的覺悟就最好不過,只要我們的思想達成一致,剩下的都是旁枝末節,都好商量,這次榷場的基建總花費大概在十萬貫左右,這個費用遼宋兩家各自承擔一半,宋大人沒有什麼異議吧!”
跟在陸子非身後的張唐卿沒想他會如此的獅子大張口,花費了還沒有五萬貫,你就敢要這麼多,他覺著宋逸會堅決反對,誰知人家就沒在意這點錢。
宋逸說道:“沒有意見,這是應該的,我想問一下陸大人,你們是怎麼把路面做到這個樣子的,不僅光滑而且堅固,我看馬跑在上面都沒有破壞一點。”
陸子非僅從這一點就對宋逸的看法提升了一個檔次,水泥這還是第一次大規模的使用,宋逸其他的都沒問,單單就問了這一個,證明此人不是個草包。
“這東西叫水泥,這次十萬貫有七萬貫就是花費在了這上面,他的效果宋大人你也看到了,這東西在築城,建防禦共事非常好用,就是生產有些難,造價有點高。
宋逸肯定不相信陸子非的鬼話,他在想這東西若真的築成城牆,還有敵人能攻的下來嗎?想想都有點嚇人,難道是因為自己老了嗎?
“那貴國這東西出售嗎?能否賣給我們一些。”
陸子非說道:“暫時可能不行,因為出產量少的原因我們自己都不夠用,等以後產量上來了可以考慮賣給你們一些。”
宋逸就知道會是這樣,也沒有氣餒,越過這個話題說道:“陸大人,要不要今日我們把後面的規矩定下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陸子非說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這次的榷場建在大宋境內,在雙方無法說服對方的時候必須要以我們的意見為主,下面的規章制度也是以這一條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