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想打一架嗎?下官可以奉陪。”陸子非繼續刺激涅魯古的神經。
遼國計程車兵也在躍躍欲試,殺自己人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但漢人就不一樣了,一點的心理負擔都沒有,他們更喜歡漢人身上的東西,看起來就那麼的精美。
蕭惠帶人巡檢視到後驅馬過來,一臉陰沉的說道:“安定郡王在這裡做什麼”
“回魏王,我想檢查一下宋使的營地,我懷疑他們窩藏了逆黨,但他們不讓我進去。”
蕭惠深深的看了一眼涅魯古說道:“這裡不用搜查,郡王去搜查別的地方吧!”
涅魯古在蕭惠面前不敢放肆,蕭家的勢力和作用對他以後都還有用得著的地方,招呼了一聲手下,打著口哨呼嘯而走。
梁適說道:“感覺魏王前來解圍,下官感激不盡。”
“我也是剛好路過,這兩天遼陽府不太平靜,你們最好不要出門,真要感激我的話,就看好你們的人,別讓他有事沒事老去我家。”說話時眼睛沒離開陸子非,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梁適除了苦笑還能怎麼樣,這種小孩子的事情他也無能為力,蕭惠大概能才出來梁適也拿陸子非沒辦法,哼了一聲就離開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合適。
陸子非隨著梁適進屋後問道:“耶律宗真這是發什麼神經呢?直接就動手了,這遼陽府以後還能住人嗎?”
“他現在只能以鐵血手段鎮壓了,中京道他不敢如此行事,因為那是他的大本營,選來選去只有東京道相對容易一點了,遼國的局勢還真如你小子說的那樣發展了。”
陸子非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手段太過激進了,最終還是治標不治本,這樣更會引發女真部落的反抗之心,得不償失啊!”
梁適笑罵道:“你這心操的倒是挺多,遼國人的煩惱自他們自己解決,我們管不著,你這次的事情還順利不。”
“很順利,交接沒有一絲波瀾,七百萬貫高麗也接受了,他們王家的處境比起耶律家更不堪,小魚兒現在已經上鉤了,我想後面陸續就有其他大魚也會上鉤。”
張唐卿插嘴說道:“含章,你這是在玩火啊!幾十萬禁軍裝備放出去誰也不能預料會發生什麼,這對大宋來說也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陸子非說道:“希元兄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這樣做一定會促進世界和平的。”
幾天的行程讓陸子非也累了,沒洗澡就去睡覺了,而行宮裡高坐的耶律宗真在聽到弟弟耶律重元的彙報後,點了點頭說道:“做的很好”
耶律重元說道:“皇上,既然在遼陽府這麼做了,我想我們能不能一次性徹底解決了這個麻煩。”
耶律宗真說道:“五國部、東海女直、長白山部這三個大部族暫時還動不得,我們這次帶的軍隊就五萬人,他們要是狗急跳牆我們兄弟有可能會回不到大都。”
“遼陽府在我們的封鎖之下,沒有訊息洩露出去,他們也不會有防備,這樣的機會錯失一次就不會有下一次了,皇上。”耶律重元痛心疾首的說道。
“嚎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耶律重元還想再說什麼,但聽到這話後還是悻悻的退下了,蕭惠看到冶煉廠重元臉色不好,也沒有問他,而耶律重元心事重重之下也沒看到蕭惠。
“皇上,這次遼陽府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耶律宗真揉著腦袋將剛才耶律重元的話對蕭惠重複了一遍,蕭惠大驚失色下說道:“皇上,這是自斷手腳的做法啊!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安撫他們,而不是繼續殺戮,大元帥的話臣不認可,東京道是可以直接威脅到大都的存在啊!”
一個是繼續鎮壓,一個是安撫,耶律宗真覺著兩人說的都有道理,可無論如何總得做出選擇,遼陽府的訊息你不可能一直保密下去,總有真相大白的那天。
回到府上看到女兒沒有被外面的事情影響到,這讓蕭惠的心裡上有了些許的慰藉,蕭觀音看到父親那刻跑上來抱住他說道:“父王您沒事吧!我聽到外面到處都是殺人聲,我好怕。”
蕭惠像小時候那樣輕輕的拍著女兒的後背,等她情緒穩定點後說道:“過去了,都過去了,觀音別怕,有父王在沒人能傷害你。”但看到院子裡的生面孔又問道:“他們是誰”
蕭觀音紅著臉說道:“他們是女兒的朋友,來保護我的。”
這時候蕭惠的心裡動搖了,在這個處處危機的大遼女人這種沒有生存能力的人能好好的活下去嗎?大宋就不一樣了,至少他們崇信儒家,講究禮、義、仁、智、信。
要不讓給女兒嫁給那個臭小子好了。但想到那張可惡的臉他又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蕭家的女人怎能嫁給漢人呢?而且這個漢人還是大遼的敵人。
“他現在明目張膽的就把人往府上送了,你呀!幾時才能長大。”
蕭觀音說道:“女兒永遠都不會長大,我要一直陪在父親身邊。”
蕭惠說道:“好啊!那你就一直陪在我身邊,從現在起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更不準隨意找藉口,怎麼樣,你想要什麼或者想去那裡玩,我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