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和密諜司和大宋的兩大間諜組織,皇城司是擺在明面上的,密諜司則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不管是歷朝歷代的文臣武將都對這個系統有很大的成見,因為誰也不願意睡覺都有一個人在監視你。
皇城司的人沒想到郭承壽這個二逼會拒絕自己的來意,要不是你爹是我的直屬上司,這種得罪人的活沒人誰有興趣,除非是腦子秀逗了。
陸子非在朝廷是什麼地位,或者說在皇上的心目中佔有多大的份量他們這些搞資訊的人最清楚不過,郭崇信這個皇城使和他兒子一樣,也是腦子有病。
場面一度尷尬,像王文遠等一眾雍丘縣衙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就怕被皇城司的人盯上。
“望北侯請留步,這件事在來的路上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賈黯與這件事毫無關聯,錯在郭家身上,人馬上就會釋放。”皇城司的人面對陸子非態度放的很低。
陸子非和高懷亮停下腳步,回過頭說道:“你能代表郭家的意思嗎?”
皇城司的人蛋疼了,郭崇信來的時間只是交代自己讓郭承壽這個二世祖把人放了,安撫好陸子非的情緒,儘可能的平息事態,不要擴大到場面失控的地步。
“我不能代表郭家,但我可以向侯爺保證你朋友今天就可以離開雍丘縣衙。”
陸子非這時不情願了,前面郭承壽的言辭讓他很不爽,所以他說道:“現在不是放不放人的問題了,既然郭公子認為他有證據在手,那我們就繼續打這場官司吧!”
雙方的意見達不成一致,皇城司的人也束手無策了,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一步,郭承壽說自己有所謂的假證據,陸子非一口咬定相信自己的朋友,事情暫且僵持下來了。
冷風參加了皇城司無數次的行動,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郭承壽和陸子非這樣的還第一次見,犟驢一樣的脾氣,實力不知道有幾分,但耍的比誰都大,死要面子。
陸子非說道:“今日衙門正好辦公,既然我們各執一詞,這個案子我重新上告,要是雍丘縣衙不能秉公執法,那我們只好去洛陽留守衙門了。”
冷風聽到陸子非的話,眼裡流出讚賞的目光,王文遠和郭承壽是一夥,但洛陽卻是望北侯的主場,說句難聽的話,在洛陽陸子非顛倒黑白郭家都沒有一點辦法。
郭承壽有點扛不住了,暗罵一聲陰險小人,冷風的到來還是給了他一定的底氣,誰知道這白眼狼居然不是來幫自己的,事情搞到洛陽,不說別人,自家老頭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我再出一倍的錢,你們把地契給我,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我退步了,剩下的就看你們怎麼選擇了。”郭承壽的口吻已經軟了,他不想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影響自己花天酒地的生活,他覺著在這耽擱時間就是浪費美好的生命。
陸子非心裡哼了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就在剛才他暗自發下誓言一定要給郭家好看,你就是跪地求饒也沒用,今天的事情是賈黯認識自己,要換做普通人家,還不是任由你們欺負,無愧於心,無愧於皇上,無愧於老百姓他有什麼怕的。
“呵呵,郭公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們收了你的錢豈不是承認以前也收過你的錢,你看我像不打自招的蠢貨麼?你想冤枉別人我滿足你的願望。”
王文遠站出來想做和事佬,笑著說道:“侯爺,你看郭公子都願意退步了,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識,就當認識了新朋友,再說賈黯也沒任何損失,在縣衙裡我們好吃好喝的供著。”
高懷亮說道:“我哥的意思你們聽不懂嗎?說實話,真看不起你們,要是開始你們好好說話,這件事你好我好大家好,現在我們不同意了,你們就像牆頭草一樣左右搖擺,天下那有這樣的好事,公堂上見吧!”
冷風轉身向衙門外走去,陸子非也想走,他要理一下思路,不過走在前面的冷風幾人突然停下了,陸子非就看見一個身著緋服的人迎面而來,這樣的服飾他只在一個地方見過,那就是皇宮。
定睛一看,還是熟人,原來是皇上的貼身宦官上官溫,他怎麼來這了,皇上難道還會未卜先知?他沒有在原地等待,而是朝前走了幾步。
“上官大人怎麼有興致來雍丘縣了?”
上官溫見陸子非給足了自己面子,就笑呵呵的說道:“皇上怕侯爺吃虧就派我來了,看來皇上的眼光的確是你我所不能及的。”
“上官大人的話中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上官溫看了看冷風說道:“你是皇城司的人吧!郭崇信給你們的命令是什麼?”
冷風看到上官溫和他身後的人,瞬間覺著自己的腸子都在疼,這樣的大人物都來為這位年輕的侯爺撐腰了,郭大人恐怕危矣!
“郭大人讓我們來幫助郭公子處理了這邊的事情。”抬頭瞄了一眼又說道:“是讓我們看著郭公子不要胡來,立即將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