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覺著我對伯父有舉薦之恩,其實伯父心裡清楚,我的舉薦並沒有多少可信度,最終的決定權還是皇上,您為什麼。”
包拯笑著說道:“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江南賑災是我受你恩惠最多的一次,在那件事情上,我看到你的內心深處的渴望,再就是你值得我親近。”
陸子非有些汗顏,這穿越而來的身份終於有一點王八之氣了,他說道:“我怕讓伯父失望了,你們把我捧得太高了,我怕掉下來摔死。”
包拯說道:“有能力的人才會受到別人的追捧,抬高,下注,那些個蠢材誰願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幾千畝地我為什麼獨獨賣給你,這京城裡能拿出一百萬貫的人一腳能踩出一片,就是在皇上那走門路的人都不少。”
您別大聲嚷嚷啊!讓人聽到了多不好的,本來關係就很密切,你這一嗓子,你說正常交易誰信,背地裡肯定都說咱兩在搞錢權交易。
陸子非說道:“伯父知道我在海外搞回來了幾樣新糧食,長安和洛陽都試種成功了,現如今到了推廣的時候,還有什麼地方比開封府更有說服力。”
包拯說道:“幾千畝地你可別給我開玩笑,到時候種出來的全身些鬼東西可別怪我不客氣。”
陸子非說道:“伯父,你是開封府尹,幾千畝地在您眼裡算的上毛毛蟲麼,就是不長莊稼也沒什麼吧!反彈這麼大做什麼。”
包綬看著快暴跳如雷的父親對陸子非說道:“含章有所不知,咱們去買地的時候你記得我給你說過一個叫宜春苑的地方嗎?那些地是皇家的的,每年春耕,秋收皇上都會來親自下地。”
陸子非說道:“不就是來走個過場麼,有什麼好怕的,我種出的糧食毋庸置疑,大宋的老百姓想吃飽肚子還得看我,其他人不行。”這牛皮吹的是一路火花帶閃電。
包綬問道:“含章,你說的那個冰凍的酒可以喝了吧!”
秋老虎還在繼續肆虐,大家的胃口都不怎麼好,一口冰鎮啤酒下胃,有什麼煩惱都解決了,要是一瓶解決不了,那就兩瓶,當包青天發現它的好處後,陸子非和包綬一人一瓶被趕出了房間,臨門一腳的時候包拯說道:“最近低調一點,折了那幾家的面子他們會想辦法找回來。”
告別了包綬,陸子非一個人牽馬走在大街上,他在回憶和包拯說過的每一句話,很多在當面沒想明白的問題現在豁然開朗,真他孃的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也就他們能把政治玩成藝術。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例行公務的朝臣在走向紫宸殿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目光所望之處,三十幾個侍衛抬著擔架朝宮外走去,一個縈繞在大家心頭的問題出現了,宮裡怎麼會死這麼多人,皇上親征以來沒有這麼暴虐過啊!
上朝期間趙禎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張臉既憔悴又陰冷,經歷過劉太后那件事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預兆,誰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不長眼,那沒人能救的了你。
幾位宰執相互給了個眼色,眼神交流過後就沒人再奏事了,上官溫抬著他那公鴨子腔喊道:“無事退朝”
趙禎開口說道:“幾位中樞的留下,其他人退朝吧!”
大家面面相覷,最近大宋境內沒什麼事啊!還算是風調雨順,皇上生氣的原因在那裡。
垂拱殿裡,晏殊問道:“不知皇上留下幾位宰執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宣佈嗎?”說完就是mmp,這個宰相當的真和不倒翁一樣了。
幾個人站在那一炷香的時間就感覺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遙遠一樣,直到趙禎開口說話,那股子沉重的氣氛才好了一點,不過接下來的氣氛會比剛才更沉重。
“你們都看到侍衛抬出去的屍體了吧!他們都是得了天華而死。”
這個平地驚雷的內容把他們雷的是外焦裡嫩,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之中,難怪死了那麼多人。
韓琦說道:“第一事發地點在那裡,皇上將他們隔離了嗎?”
趙禎艱難的開口說道:“第一個人是在會寧宮發現的,禁軍個御醫已經將他們隔離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