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桑於卿望了一眼皇城方向,回頭摸了摸束雲白的小腦袋道,“兩年後就是校級挑戰賽了,你可不要玩的耽擱了正事。”
“沒忘沒忘,”束雲白急忙擺擺手。
這種大事哪能忘啊,等這邊事情結束,她肯定回學校閉關的。
“嗯,”桑於卿點點頭,向著許諾淡淡望了一眼,轉身剛走出兩步便沒了蹤影。
走了?
束雲白跟了兩步左右望了望,確定人已經走遠,於是回頭衝著馮烈兒咧咧嘴。
所以,這人出現在這裡是來做什麼的。
好奇怪。
國師離開了,除卻祁白以外的幾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馮烈兒上前勾住束雲白的脖子,笑嘻嘻道,“你師父真關心你啊。”
關心?
小果子抖了抖,無話可說。
“我們走吧,”她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脖子,發現馮烈兒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只得任由她勾著脖子,兩人你推我搡的跟著許諾到了完好無損的迎客堂。
山莊的下人都跑的跑,死的死,許諾作為這裡的新主人,只得親自煮水泡茶。
束雲白看著坐在對面椅子上,因為自身氣質顯得毫無存在感的祁白,想了想道,“那個,虹時和許若小姐......”
倆人該不會還在那邊互掐呢吧。
“交給王府管事處理了。”
祁白抬起頭來,極淡的眼瞳縹緲無神,他抿了一口茶水,儘量盡職盡責的補充道,“許夫人和許莊主的屍身也已經派人去收斂了。”
許諾坐在祁白的下首處,聽到這裡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欲言又止。
“那要怎麼葬?”束雲白看出了許諾的顧慮,貼心的開口問道。
“怎麼葬?”
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祁白迷茫的看過來道,“自然是與先逝世的許大夫人合葬在一處啊。”
“不妥不妥,”還不待束雲白開口,馮烈兒就放下茶杯,皺著眉頭擺手道,“他們三個感情破裂,怎麼能葬在一起,這不是添堵嗎?”
“感情......破裂?”
祁白明顯是越來越聽不懂了,索性點頭道,“那便交給許小姐處理吧,王府只出人力從旁協助。”
“多謝王爺!”
許諾明顯鬆了一口氣。
秦如風折磨她多年,要她視如親爹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馮烈兒一貫是個直來直去的,見不慣那些倫理綱常,束雲白又是個小果子,雖然人情世故云一揚教了她許多,但到底不曾遇到過這種事情,自然也是以許諾的想法為先的。
蘇慧妻奴,更不必說。
所以這件事情,在場眾人一致透過。
“虹時和許若,你打算怎麼處理?”
馮烈兒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束雲白,笑眯眯道,“要不,都留在莊子上做下人?”。
“我打算帶回王府,”祁白淡聲道,“若是許小姐有需要,也可自行處置。只是,這二人都與幽映山莊有些過節,留下來難免心生怨恨,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