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國精通醫術,於是兩人就開了一家小診所,雖說生活不是很富裕,但也不需要為錢發愁。
“我父親精通醫術藥理,為人本分且嚴於律己,怎麼可能荒謬的酒駕?”
在獲知父母去世的訊息後,葉辰極度懷疑,父母的死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當時葉辰努力的調查父母死因,但是在調查的過程中,無論明處暗處都存在著一種不可抗力,時刻阻礙著他的調查。
在那段時間裡,葉辰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父母的靈位前黯然神傷。
後來葉辰自覺人單力薄,無力查明真相,萬念俱灰下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去了一趟帝都夏家,希望從夏家得到一絲幫助。
雖然夏家極力反對父母的婚姻,但是他相信對方應該不會太過絕情,畢竟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客觀存在的。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各種冷言冷語,和,人格侮辱。
他清晰記得他大舅夏洪亮將他扔出夏家大門的那狼狽一幕。
“我早就聽說你是江市出了名的廢物,凡脈凡體,無法修武,這麼垃圾的天賦,居然有臉來認門?”
“還有那個和你一樣廢物的葉正國,真以為懂了點醫術就有資格攀附我百年夏家?”
“哪怕他是全華夏最有名的醫生,在我夏家眼裡,也不過是賤命一條!呵呵,準確的說,我夏家的一條哈士奇都比你父親高貴!”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父親當年為了攀附夏家,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才將我妹妹騙到手,如今你父親死了,哦,你這個小廢物又想玩這一招?”
“不可能!”
“除非我夏洪亮死了,不然你永遠別想踏進夏家的大門!”
“我夏洪亮也絕對不承認有你這麼一個廢物外甥!”
“你更別想在外面借夏家的權勢為自己謀利!”
“你頭上的這塊門匾,由純金打造,它的高度,離地五米還有餘,整個華夏敢這樣掛牌匾的不會超過一手之數,其中深意,你應當明白。”
“今天我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就饒你一次,你若還不識趣,繼續死皮賴臉的糾纏,它,就是你的下場!”說完,夏洪亮對著身邊兩米多高的石獅猛拍一掌,巨大的石獅轟然炸開,夏家門前頓時變得煙塵滾滾,亂石穿空。
矗立在漫天的煙塵中,葉辰不屈的昂著頭,目光緊緊的盯著夏家的門匾,門匾上,夏府兩個字,金光燦燦,與他灰暗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時的葉辰,雖然年幼,卻是懂得,沒有實力的吶喊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最終,他暗暗咬牙,一言不發,在一片嗤笑中,轉身而去。
……
回想起這段屈辱的往事,葉辰嘴角忍不住劃過一抹玩味冷笑。
“我從小就沒得到過外公他們的疼愛,我放下自尊,走進夏家,連我外公的面都沒見到,就直接被扔了出去。”
“我大舅的話更似一把把鋒利的匕首,斬斷了我對夏家唯一的親情。”
“以夏家眾人的眼界,以為涉足武道便有了傲絕當世的本錢,殊不知,地球上的武道傳承,連修行的起點都談不上,如此的鼠目寸光,現在想來,也是好笑。”
嘴角的冷笑漸漸散去,葉辰面上浮現了濃重的冷漠與決然。
“這一世,我總要再去帝都。”
“那時,必將拆了你夏家的牌匾,砸爛你夏家的大門,燒了你夏家的府邸,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帝都夏家,等著。”
“還有那些參與陷害我父母的仇人,阻撓我查明真相的幫兇,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是什麼目的,這一世,我葉辰一定要讓你們一一的還回來!”
在回想起這段往事時,饒是以葉辰五百年的修行心境,也無法保持平靜。
繁雜的怨氣在心田積重,不知不覺間他已握起了拳頭。
很明顯,前世的他在少年時期經歷了太多的失意,遭受了太多的譏諷,因而擾亂了道心,心魔橫生。
現如今他帶著五百年的修行記憶重回少年,必然要快意恩仇,放蕩不羈!
“百年已過,滄海桑田,這一世,我有何懼之。”淡淡一笑,葉辰徑直朝前方走去,天時漸晚,金色的霞光照映在他單薄的後背,一如猛火在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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