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摳門的樓知縣哦~
剩剩呵呵臉。
所以,這傢伙悲傷臉不是因為傷自尊,而是覺得賣力演追星族,人家給她少了?
它就不該同情這個女人。
羞恥,臉皮,不存在的。
“傻剩,大大教你一句做人真理,世間上司千千萬,傻叉一半瘋子一半,就那麼幾個正常的,誰遇到都要燒高香。”
【...】所以大大您是傻叉還是瘋子?咱也不敢問啊。
“遇到討厭的上司,就不要把他當人看,只要把他當成錢,再傻都能忍,被老闆為難時,就把老闆腦袋想成水煮魚,大盤雞。”
誰捨得跟吃的過不去?
腦補成最喜歡的吃的,被咆哮完再狠狠吃一頓,拉乾淨,跟老闆的恩怨也就兩清了。
明天又是對著老闆水煮魚腦袋充滿感恩微笑的一天。
都是為了恰飯麼。
剩剩默默記下,大大欺負它的樣子,像極了吊爐大烤鴨。
【大大,我還有個疑問,你怎麼看出王二有問題的?】
“作為案發現場第一個目擊證人,他的反應未免太過心虛,衣服和鞋全都換了新的,在雨天如此刻意換裝,很可疑。近距離觀察,他手做過刻意清理,就連指甲都清理的毫無汙垢,手指甲做過刻意清理非常反常。”
莊戶人家怎會在陣雨天如此講究,越是刻意越可疑。
陳溪只是接收了她的記憶,查案的這些手段原主是沒有的,她自是有別的來源。
原主家處鬧市一隅,婆家開了間壽材店,前院做生意後院住人,原主丈夫戰死後,原主就帶著女兒跟婆母住在一起。
壽材店由原主婆母吳氏經營,此時雖是門庭冷落,卻因暴利,平時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也算是家境殷實。
這樣的家庭完全沒必要逼得原主做坐婆。
留下幫襯店裡生意也可,卻只因吳氏刻意刁難不得已出去討生。
陳溪推開壽材店後門,一叉腰老嫗擋在里門處,滿臉橫肉,見陳溪回來攤開蒲團大胖手。
“差你割的肉呢?”
陳溪看向老婦的腰,寬鬆的大袖衫極力想要遮擋的水桶腰,卻被下殼三層肉輕易出賣。
這麼多肉還想吃豬肉,相煎何太急。
“你太肥了,少吃點。”
原主記憶裡,婆母吳氏處處為難,陳氏每年有六兩例錢,被吳氏強行收做家用,隔三差五還要讓原主買些吃食孝敬。
原主手裡原還有些嫁妝,這兩年被婆母想方設法搜刮,三三兩兩典當,捉襟見肘入不敷出。
“你這小賤人,剋死我兒在先,頂撞婆母在後,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吳氏衝過來,抬手對著陳溪的臉就要拍下。
在吳氏巴掌到近前的一瞬,陳溪一拳懟在吳氏胖墩墩的肚子上。
吳氏臉疼變形了,捂著肚子慘叫一聲退後兩步,陳溪快步上前。
“婆母!您沒事吧!”
沒你爹了個爪!就是你這小賤人打的!
吳氏哆哆嗦嗦的指著陳溪的鼻子,“你竟敢對婆母動手,看我不——”
陳溪作勢扶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
吳氏臉刷一下變白,罵陳溪的話全都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