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墟無垢劍宗的門宗之人,持著仙劍便是狂斬,沒一點老幼眾寡之分。
小妖十三提著的寒枝,倒是頗有模樣。蕭問道和餘下的幾人,也未擔憂過這位“妖十三”。
百劍壓身,蕭問道看著這一眾劍墟無垢的道人,拼上了老命,也要與他們一戰。
餘下還未採劍的一人,看著這一場亂戰,眸中劃過一道寸芒,還是袖手而觀,明哲保身。
“土狗無垢老道是不想出劍墟城了麼。”白星君雖是稚童模樣,口氣倒似大人。
而那一眾群起攻之的劍墟無垢宗的道人,充耳不聞白星君的破口大罵,還有他的惱羞成怒。
“退···。”蕭問道淡然說道,劍穿右肩,灑血當場。
“賊土狗,這番私仇我記下了。”白星君目露殺氣,劍出如風。
堪堪避過幾劍,蕭問道使出影魔術,一劍灑血,半步三人。那劍墟無垢劍宗的百餘道人,倒是傷了數十人。
而無垢劍宗的這一眾人,劍鋒兇猛如濤,眼看著納蘭蟬衣的左肩上,血痕印染。
祭出紫金碑,便是一怒百砸!
這紫金碑阻了幾阻無垢劍宗之人的攻勢,幾人便退卻在懸崖旁,退上半步便是萬丈。
不死不休的劍勢,蕭問道心中一沉吟,說道:“你們先退,想必他們絕不會追下山去。”
“這幫土狗老道,可不按常理出牌。今日之場景,便是三千年我也未曾一見。”白星君說著,抖劍狠厲,也是不死不休的狠角色。
“無垢劍總為何卻恨你。”蕭問道沉聲問著。
“呃···下山再說。”白星君遲疑了一下說道。
“擺天罡六十四劍墟陣。”只聽為首的那年輕道人一聲冷喝。
“這···這土狗老道,是將我們當作上古神魔了。”白星君一呼,臉色湧上赤色,當真是急了眼。
那天罡六十四劍陣,如同天地乾坤的六十四星宿,一辰一人,一宿一陣,而這天罡六十四星宿,就是八人小陣,也是一座困陣。
“退···。”蕭問道沉吟著,便往身後半退。
“急什麼···。”小妖十三挺著小胸脯,往劍陣前一立,說道:“我師父可是恐怖道人。”
“呃,那又如何。”蕭問道淡聲問著。
只見那小妖十三,將那寒枝往白穹之上一拋,劍雨而下。
那一節寒枝,幻化為數萬的木劍之雨,朝著劍墟無垢劍宗的天罡陣而去。可誰知,那劍雨六親不認,便是他們幾人也不放過。
“恐怖道人!這便是恐怖道人的恐怖之處麼,出劍不分敵我,恐怖如斯。”白星君一臉愕然,出聲揶揄。
“哼,若是我師父老人家出手,早平了這劍墟山的無垢劍宗了。”小妖十三急聲說著,身子早已站在懸崖邊上,一墜入空。
“我爭上十息之時,你們便往劍墟山下而去。”蕭問道心念一動,便想起了六垢劍仙的“天子劍道”。
“你···。”不知為何,白星君言語一噎。
“夜天子出,萬劍過心。”蕭問道一聲沉吟。
劍墟無垢劍陣的眾人,只聽手中握著的劍,皆是一陣嘶鳴,便有了脫手之感。
一念離火焚天,百道離火朝著天罡劍陣的六十四人而去。一剎間,那六十四人手中的仙劍,便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