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柳思思什麼都不擔心,可是其實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這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一旦被查到這件事和她有關係的話後果可想而知,可是卻還是如此堅持,畢竟留下葉詩音以後還是一種隱患。
柳思思不擔心,可是這侍女卻很擔心了,畢竟她擔心柳思思的安危,陳將軍不在府中,一旦陳尚書查出來這件事和柳思思有關的話勢必會處罰的。
“二夫人,難道你真的不擔心嗎?”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料想她葉詩音也不敢如此。”
柳思思也不知道為何總是有這份堅定,可是葉詩音正是她口中所說的,便就是這樣的人。
“好了,不要再說了,該告訴葉詩音的也已經告訴葉詩音了,若她還是質疑的話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只是,柳思思雖然知道葉詩音已經成親,可是卻並不知道唐燁的底細,所以才會說這樣的話,可是葉詩音卻絲毫不擔心。
“二夫人……”
“好了,一個郡城來的醫者罷了,也有本事爬到我頭上來嗎?”
柳思思都已如此堅持了,侍女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希望柳思思真的安然無恙了。
……
“父親,這件事真的不關葉大夫的事啊。”
“好了你別說了,她不過是一個郡城來的醫者,也值得你來求情嗎?”
“可是父親,我們也不能冤枉一個無辜的人啊。”
陳軒昂始終不會相信這件事是葉詩音所為的,再說了,不管怎麼想都解釋不清楚,葉詩音是個醫者,是來為寧王治病的,可是卻又為何要下毒,一旦出事了,就勢必會懷疑到葉詩音的身上的,葉詩音若是真的想要下毒,又何必在這個時候。
再說了,葉詩音又為何在王府下毒,畢竟此前從未有過什麼恩怨。
只是,陳軒昂能夠想到如此,陳尚書又怎麼能想不到,現如今將葉詩音關起來也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罷了。
“好了,這件事不需要你來參與,為父自有主張。”
“可父親要是冤枉一個好人,勢必會讓人寒心啊。”
陳尚書笑了笑,這笑甚是有深意,一時間陳軒昂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父親……”
“你以為為父沒有想到這些嗎?那葉詩音平白無故為何要下毒,不是有人指使,便是有人陷害。”
陳尚書為官多年,這些怎麼能夠看不明白,還不會有人蠢到明知道最後會是自己的罪過還是要如此做。
所以,這樣說來便不是有人指使了,便是有人陷害。
“父親這話的意思是……相信葉大夫了?”
陳軒昂沒想到,陳尚書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處置葉詩音,不然也不只是將也是關在房間裡了,這會兒葉詩音就該在大牢裡了。
“可是既然父親知道,又為何將葉大夫關起來。”
“我若不這樣,真正想要王爺死的人怎麼會不漏出馬腳來。”
此時此刻陳軒昂也想到了那個人是誰了,葉詩音曾告訴他,柳思思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如今看來這件事也一定和柳思思有關係了。
“父親……父親心中已有猜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