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葉詩音到真的是故意這樣說的,畢竟這一次是柳思思自己的問題,就算是怪罪葉詩音又能如何,從一開始便是如此,就算是葉詩音也無能為力的。
“我自然知道,只是這王爺難道不是臥病在床嗎?既然如此,用了藥自然該有效果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甚至還有所好轉。”
說白了,不管如何,柳思思都只想要一個結果,便是這一次寧王再也無法醒來,這樣柳思思自然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不管如何,這已經是柳思思想要多時的東西,等這個機會也已經等了很久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是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給的藥居然是這樣的,所以現在也不全然是怪葉詩音,但是縱然柳思思知道這些,透還是不肯自己怪自己的。
“既然這藥是如此,二夫人給我藥的時候王爺的病已經好轉,所以,二夫人也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能夠做的詩音都已經做了,現在這樣的結果,也是詩音沒有想到的。”
葉詩音的這些話倒甚是真誠,可是也只有葉詩音自己知道,自己不過是在掩飾罷了,就算當初拿到這藥也並沒有立刻加在寧王的藥物中,而是等寧王好轉了很多之後葉詩音才動手的,為的就是希望寧王能夠安然無恙。
葉詩音也不知道柳思思的目的,若是寧王出事想必自己也自身難保,難辭其咎,更何況這是在王府,柳思思是二夫人,而葉詩音不過是一個醫者罷了。
“你……那你告訴我,如今該如何是好。”
“如今王爺的身體已經好轉,我想二夫人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儘管不是永遠,但是至少也得是暫時。”
“葉詩音,你說的容易,可是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好不容易有這樣一次機會,可是你卻告訴我,是這樣的結果。”
看樣子,柳思思是不打算放過葉詩音了,如今能夠保全葉詩音的也只有寧王了,只要有寧王的話,柳思思自然不敢將葉詩音如何。
“二夫人,還請二夫人責罰,只是二夫人的藥確實是如此,詩音也沒辦法。”
柳思思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既然到了現在這一步成了現在這樣,柳思思也只能暫時作罷了,畢竟若是被寧王或是陳軒昂察覺,她這個二夫人就沒得做了,更別說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了。
“罷了罷了,這一次也是我想的不夠周全,出現了紕漏,只是葉詩音我告訴,別以為你的那些小聰明我不知道,在這王府中,你還翻不了天呢。”
“二夫人,詩音不敢,再說了,詩音只是來為王爺看病的,其他的詩音並沒有想過,等王爺醒來,詩音也自然該離去了,所以還請二夫人寬恕,詩音從未有多非分之想。”
葉詩音始終都沒有想明白過,為什麼柳思思非要拽著她不放,想來自己也從未招惹過柳思思,正所謂禍不單行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你不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不過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葉大夫也已經成親了吧,只是不知道葉大夫酒精想要什麼呢?”
這些葉詩音從來都沒有提起過,既然柳思思能夠知道想必是一定派人去郡城查過自己的底細了,想不到這柳思思當真如此,葉詩音也不明白為何這樣。
可是不管之前是為何,今日之後葉詩音便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柳思思了,不過葉詩音也不在意那麼多,她來王府從來都沒有想要過什麼,只不過是希望寧王能夠行個方便罷了,其他的東西葉詩音也從不稀罕。
“二夫人,詩音惶恐,詩音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還請二夫人明查。”
“罷了,你自己如何想我也不能左右,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說吧柳思思便轉身離去,葉詩音倒不是害怕柳思思對她如何,只是擔心柳思思以後會從中作梗罷了,雖然這些事和她並無關係,可是僅僅因為今日的這些事情,柳思思也絕對不會讓葉詩音如此順順利利的。
柳思思走後葉詩音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件事也算是就這樣告一段落了,至少現在寧王不會出什麼事了。
柳思思離開沒多久之後,之前柳思思派來的那些侍女也離開了,這樣一來,葉詩音倒是輕鬆了不少,至少每人整天盯著她了。
柳思思離開的時候,恰好陳軒昂路過葉詩音的房間,想來之前柳思思還在為難葉詩音,為何今日會從葉詩音的房間出來,陳軒昂便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畢竟,陳軒昂也知道,柳思思想要幹什麼,一旦寧王去世,他的叔叔勢必會承襲寧王的封號,這樣一來柳思思便是王妃了,想來柳思思想要的也是這些了。
所以,如此想來,柳思思去葉詩音的房間,想必就是因為這件事,這幾日寧王的身體有些好轉了,所以陳軒昂更是要格外的注意葉詩音的藥裡會不會有別的本不屬於藥方裡的東西。
……
自那日之後,葉詩音煎的藥陳軒昂都要在身旁才是,就算沒有陳軒昂,也會有陳軒昂派來的人,這些葉詩音都能夠感覺的到。
這是在王府,想要知道些什麼易如反掌,更何況陳軒昂還是寧王的孫子,戶部尚書之子,陳軒昂自然也有這個本事。
想必便是陳軒昂知道些什麼了,不過葉詩音倒是從未在意過,畢竟自己也不會害寧王。
不過,整日這樣也不是辦法,葉詩音是來救人的,倒也不至於整日被人懷疑才是,所以葉詩音還是決定將實話告訴陳軒昂。
這王府中的關係錯綜複雜,不過這幾日在王府中,葉詩音也已經揣摩了個大概了。
“公子還真是孝順,每日我煎藥公子都要在,許是公子擔心我出什麼紕漏,對王爺的身體不利。”
“葉大夫多心了,我也只是閒來無事罷了,並非是葉大夫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