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海真是妙用無窮!”敖戰由衷的感嘆。
“你現在結咒吧,我助你一臂之力,奴役角木蛟。”紅袍男子在他背後出聲道。
“好!”敖戰滿心歡喜的答應。
跟著腦海中的手法施為,一枚紅色的咒印浮現在他掌心三寸之上,紅袍男子將敖戰一扯,倆人就莫名的來到了角木蛟身旁。
“你……”角木蛟驚呼一聲。
敖戰的一掌已然拍下,紅色的咒印直探角木蛟的眉心。
這一會兒功夫,角木蛟也冷靜了下來,護體金光重新凝聚,竟然將血紅的咒印撞出‘砰’地一聲。
紅袍男子冷哼一聲,猶如一道幽靈飛逝而過,一指點在了咒印上,咒印瞬間光亮如太陽,輕而易舉的就攻破了角木蛟的護體金光。
“啊?!”角木蛟心神大亂,歇斯底里的哀嚎。
然而一切無用,咒印在紅袍男子的加持下,此刻摧枯拉朽的衝入了角木蛟的靈魂,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記號,角木蛟也被這樣簡單的奴役了。
“你,你!”角木蛟從呆滯中醒來,吃驚不已。
“或許你該換個稱呼了,不然你可能會受些苦。”敖戰調笑道。
“主,主人。”角木蛟風鈴大眼裡滿是無奈,它沒想到竟然會被強行奴役。它發現只要稍有不敬,靈魂就猶如火焰煅燒一般,苦不堪言。
敖戰沒做理會,仔細感悟著奴役角木蛟後血魂海的變化。
五階的角木蛟魂力十分強大,令血魂海的範圍又增大了一圈,敖戰明顯感覺到了靈魂力量的又一次昇華。
“我現在要積累靈力,然後突破!”敖戰衝紅袍男子說道。
“除了靈力外,你還需要提升血脈之力。天機界內圈養了大量血肉,你可以盡情吞噬。”紅袍男漠然道。
“血脈之力?”敖戰疑惑的看著他。
“如果按照靈力的等階來劃分,你的血脈之力還處於三階。你如果能在短期內將血脈突破到四階,你在常羊山又多了些保命的手段。”紅袍男子第一次這樣不厭其煩的解釋。
敖戰恍然大悟,鄙夷道,“我強大一分,你就又多了一分探尋常羊山的底子,我想奴役角木蛟來保護我的安全也是你的計劃之一吧,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
“我說過,常羊山的秘密你也無法拒絕,所以一切亦是在幫你自己。”紅袍男子說完,扭頭走了。
敖戰鄙視的看著他,轉身向角木蛟喊到,“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人,我叫阿菲克斯·阿彭,是七獸堡坐下十大護法——阿彭家族的二十五代子弟!”
“你們因何來此?”敖戰直接了當的問。
阿菲克斯毫不遲疑的回答道,“回主人,屬下在七獸堡內偷學了大堡主一脈的龍眠功,被發現後遭到了執法隊的追殺,機緣巧合之下逃到了這裡,誰知竟然碰見了此地異象顯現,執法隊當即分出一部分隊員追殺我,其餘的人則是返回了七獸堡,我曾依稀聽見執法隊長說什麼屍煞之源!”
“屍煞之源?”敖戰眉頭一挑。
這個東西,紅袍男可沒提及!
“是的,後來我在地底一路逃竄,終於在一處陰氣極重的屍坑內設計幹掉了一個五階巔峰的傢伙,從它的傳訊令上我得知了有一件秘密隱藏在這常羊山,並且近期蠢蠢欲動。判官城必定也發現了這一異象,所以主人您才會來到常羊山……後來我不小心陷入了另一處屍坑,若非龍眠功,我也死定了。”阿菲克斯開啟了話匣子,如竹筒倒豆子一般。
“那你發現屍煞之源了麼?”敖戰眯著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