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信點點頭。
“那我不會就是那個倒黴的‘女’吧。”
李信繼續點頭。
“那男的呢?”
“正是在下。”
持盈…
“我說你當祭品也能這麼淡定?”持盈頭一回見著這麼不惜命的人。
“不然呢,打也打了,鬧也鬧了,結果不就成這樣了,誰當初還不是個青年才俊呢。”
持盈以為他是先天不足,鬧了半天,竟是李家人折磨的。不過這下手忒狠,就給留一口氣,難怪他說‘比死活泛些’。
“那你是真的大少爺,還是…”
“不知道,李家大少爺兩三歲時就失蹤了,我是前幾年才被李老爺接回來的。”
“那你怎麼知道祭祀的事?”
“偷聽的,當時也是熱血上頭,知道自己要做祭品,立刻勃然大怒,年少輕狂又不計後果,最後失手被擒。從那以後,府裡就下了禁制,我也被‘悉心照顧’成這樣。”
持盈挺同情他,想著自己幸好沒衝動,不然下場比他強不了多少。可是,李家到底是什麼背景,為什麼要進行這麼邪門的祭祀?
李信搖搖頭,他雖然比持盈早來幾年,對這裡的事卻是一知半解。
“所以我們還能活多久?”持盈簡直要自暴自棄了。
“不好說,不過據我推算,下月初七,可能會是完成祭祀的好日子。”
“為什麼?”
“因為那天是‘鬼煞日’,妖魔鬼怪最猖獗的日子,這輪祭祀,怕是要召喚什麼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