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給我除卻衣衫,我紅著臉躲入被中,背對著他。隨即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很快也鑽進被中,赤/‘裸’的‘胸’膛貼上我光潔的背,灼的我身子發顫。
大婚夜,要徹夜燃燒龍鳳‘花’燭,雖然有帷幄擋著,但那溫暖的亮光還是透了進來。我閉上眼,啟憫已順著我的脊背‘吻’了下去,每一次輕落,都會‘激’起我的顫慄。
他忽然頓住,驚聲問道:“阿嬈,你的背?”
我的背?我的背怎麼了?
片刻疑‘惑’過後,忽然想起我曾被步真鞭打,雖然沒留下疤,但是還是有些地方留下了紅痕!
我忙翻了個身,不讓他看到我的背,只是他已支起身子,臉‘色’鐵青:“他打你了?”
我忙道:“沒有,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誰?”聲音裡強忍了怒意。
我抿了抿‘唇’,小聲哀求道:“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提了好不好?”
他眸中既怒且痛,看著我哀求的神‘色’,好半晌,那眼裡的怒意才慢慢平息下來,緊緊抱住我,悶聲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貼著我的鬢角,語氣是那樣的痛和自責。
我輕輕撫著他的背,低聲道:“沒事,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一點也不疼了,”他卻抱得我更緊,雖沒有再開口,但他低落的情緒還是沒有緩解過來。我柔順的依在他懷中,但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事還是不要繼續的好。我在他懷中蹭了兩下,道:“我好累,先睡了好不好?”
他一怔,想了想,道:“好吧,你先睡,身體要緊。”說完幫我掖了掖被子,又道:“明日我要去祭天,你就在這裡接受後宮和內外命‘婦’的叩拜吧!”
“這裡?”我十分詫異,“不是應該在皇后的寢宮嗎?你把我的寢宮安排在哪一處?”
他笑了笑,說:“就是這裡,沒有安排別處。南內本就不比東內寬敞,只能委屈皇后和我擠一擠了。”
我失笑,南內縱然比不得東內,可是也不至於讓皇后和皇帝擠在一處呀!隨即酸溜溜的說:“難不成皇上後宮佳麗多得數不清,連皇后都被擠的無處容身了?”
他只微笑,捏了捏我的臉,道:“睡吧!養足了‘精’神明日才好應對。”
我嘟噥幾聲,閉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身,宮人們魚貫而入,我隨即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輕呼:“‘春’分?霜降?”
正在更衣的啟憫回頭對我一笑,道:“還是你從前用慣了的人,我要先走了,你不必急。”
‘春’分和霜降含淚對我施禮,然後上前為我更衣,我滿腔話語要說,可是一看內室中還有旁人,便先按捺了下來,對‘春’分笑了笑,等闔宮覲見結束了再敘舊不遲。
PS:不好意思,木有‘肉’,其實那事兒吧,也就那麼回事兒,沒多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