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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養了七八天,我背上的傷結了一層痂,納木都竟然配好了去疤的‘藥’膏,裡面‘玉’屑和琥珀屑好找,就是白獺髓難尋,他換了野豬和獾的骨髓和油脂,卻不知效果如何。我姑且先塗著,而進入四月後,白天的氣溫驟然暖和了起來,雖然晚上還是很冷,但至少我的‘腿’已經可以走動了。只是,我並未告知別人,所以他們還以為我的‘腿’不能動!
賀戮開始教我學騎馬,他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讓我騎在馬上,抓緊韁繩,踩住馬鐙,身體俯低,然後狠‘抽’馬屁股!
第一天才騎了兩刻鐘,晚上回去我的大‘腿’內側就火辣辣的疼,第二天真的走不了路了!但賀戮還是堅持讓我去騎馬,又跑了兩刻鐘,兩條大‘腿’內側的皮完全磨破了。
看別人騎馬好像很容易還很颯爽,怎麼輪到自己就這麼難這麼痛苦呢!
可即便再痛苦,也必須學會!
我不能什麼都等著別人來幫我,現在還不知啟憫的身體如何,京城的情形如何,前途未卜,我只能靠自己了晚上‘侍’‘女’給我上‘藥’,賀戮大喇喇的躺在一旁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我瞪他一眼:“不許看!”
他蔑笑一聲:“‘女’人的大‘腿’,又不是沒見過!你的,也不是很美。”
我自小練舞,尤其對雙‘腿’的要求分外嚴格,自認為我的雙‘腿’筆直、修長而且骨‘肉’均勻。他這麼一說,我立即犯了所有‘女’人都會有的通病,問道:“你見過比我的‘腿’還美的‘女’人嗎?是誰?在哪兒?”
他仰頭喝下一大口酒,站起身說:“你要看?我帶你去。”
‘侍’‘女’匆匆給我上好‘藥’穿上‘褲’子,他抱起我走出王帳,並未走多遠,來到馬廄旁。我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問:“那個美‘腿’‘女’人呢?”他一抬下巴,說:“喏,就是它,颶風旁邊的那匹母馬。”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驚悚的問:“什麼?一匹母馬?”
他道:“是啊,你看它的‘腿’是不是很美?比你的長,比你的纖細,也比你的結實!更重要的是,它的‘腿’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原來他在戲‘弄’我!我一口濁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好半天才說:“我說的是‘女’人!”
他大笑:“在突厥男兒的眼裡,馬和‘女’人是一樣的,都是用來騎的!哈哈哈哈……”
我狠狠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臉上熱熱的。他止住笑聲,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示意衛兵開啟馬廄,颶風——他的坐騎,這兩天我學著騎的馬——打著響鼻走出來,賀戮抱著我躍上馬背,我兩‘腿’分不開,就這麼側坐著,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他騎得並不快,四周一片漆黑,只能靠著天空中的星子辨明道路和方向。大約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在一座山的山腳下停下,山中傳來陣陣狼嚎,好像就在耳邊,我有些害怕,小聲問道:“狼來了怎麼辦?”
他低笑了兩聲,說:“狼來了就把你丟給它們吃了!”我聽了更加害怕,緊緊攥住他的衣領,他又道:“不過,看你身上沒幾兩‘肉’,而且只吃蔬菜,肯定味道不怎麼好吃。”
我連忙說:“就是就是,我不好吃的,還是你的‘肉’比較符合它們的脾胃!”
他哼了一聲,開始縱馬上山,我大驚,他不會真的拿我去喂狼吧!山路是一條蜿蜒的小徑,但颶風好似很熟悉樣子,並沒‘花’多大力氣就到了半山腰,走了一會兒,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個湖。
漫天的星子亮閃閃的印在湖中,胡說泛著‘波’光,平靜的像一面鏡子。
颶風停在湖邊,賀戮抱著我跳下來,往湖邊走近了兩步。我勾著他的脖子勾得更緊了,怕他像上次一樣把我扔下去。好在他並沒這個打算,卻問:“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