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幾招還遊刃有餘,可是到了後來我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她的軟鞭靈活似蛇,在她手中像活了一般,每一擊都擊向我的要害。而我的鞭子太輕,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最後,步真看出我的破綻,鞭尾掃過我的眉心,擊向我‘胸’口,我一個不及眼看著就要被她‘抽’到,敏敏頓時上前揪住鞭子,笑道:“比試而已,點到即止就好,何必一定要傷人‘性’命呢!”
步真想‘抽’出鞭子,卻被敏敏緊緊抓住,步真懊惱之下,對敏敏出手,可她哪裡是敏敏的對手,三招之內就被敏敏打倒在地。
步真坐在地上哇哇‘亂’叫,我看著她那狼狽樣子強忍著沒笑出來,對賀戮道:“我的婢‘女’不懂事,衝撞了步真小姐,真是對不住了。”
賀戮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敏敏,敏敏已經退在我身後,低眉順目的站著。
我輕咳一聲,好奇的問賀戮:“這麼盯著人家做什麼?你不會是看上我的婢‘女’了吧?”
他冷冷看我一眼,走過去扶起步真,對她說了幾句。步真怒目瞪著我,我聳聳肩,道:“你陪著她吧!我先回去了。”
路上,敏敏問我:“剛才情急之下得罪了她,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笑道:“能有什麼問題,我到覺得你下手還不夠狠,沒能好好教訓她呢!”
她奇道:“你也不喜歡她嗎?”
我白她一眼,說道:“那‘女’人心腸狠毒著呢!幾次三番險些要了我的命,要不是為了對付她,我也不用這麼辛苦學鞭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自己強大,沒人能保護得了我!”
敏敏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低緩的說:“你在這裡,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她,微微一笑,說:“沒事,都過去了,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她一路上都沒再說話。想必心裡對我有幾分同情吧!
我以為和步真的比試只是一個小‘插’曲,卻不想隔日我還沒起‘床’,賀戮就大步走進我的房間,對我說:“步真被人打了。”
“啊?”我錯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一遍,“你說什麼?”
賀戮道:“昨晚步真被人打了,昏‘迷’在泉邊,‘射’舍提墩才派人找到了她,傷勢雖不重,恐怕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我還是沒回過神來,他又道:“現在‘射’舍提墩大肆查詢兇手,這幾天你就待在房中,不要出去了。”
我反應過來,蹙眉道:“難道你以為是我?我可沒那本事!”
“你當然沒那本事,”賀戮冷冷道,掃視一圈,“你的‘侍’‘女’呢?怎麼不見她來伺候?”
我一面穿衣起身一面道:“給我打水去了吧,怎麼,你該不會懷疑是她?”
賀戮冷哼一聲,看了一眼我‘露’出的細腰,我忙繫好腰帶,他回過頭,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