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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聲我摔倒在地,他踩著我的長裙,冷笑著俯下身來,捏著我的下顎道:“不願意麼,朕後宮佳麗三千,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阿嬈,你魅‘惑’男人的手段永遠都這麼高明,不過就是跳了一個舞,就讓他念念不忘了這麼多年!”
我哭著哀求道:“皇上,求您饒恕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他雙眼幾‘欲’噴出火來,怒吼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加可恨。”他一把扯下我的束帶,不管不顧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看到他身後的子陵將軍雙眼泛紅,牙齒緊咬下‘唇’,似乎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我心中的痛再次湧了出來,拔下發髻上的金簪,抵住頸部,冷聲道:“皇上是要我死在這裡嗎!”
啟恆停下手中動作,看著我一言不發,許久,他慢慢給我穿好衣服,道:“走吧!”
我看了一眼子陵,對他輕輕搖頭,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再衝動了。
回到瑤光宮時我整個人都虛脫了,問過‘玉’兒,得知他一直睡著沒有被驚醒,我稍稍放了心,然後由穀雨伺候著上‘床’睡覺。
‘春’分值夜,就睡在我‘床’邊的腳踏上,她並不知道在延英殿發生了什麼,但看我衣衫凌‘亂’,滿面淚橫,便知趣的什麼都沒問。
而我一直在胡思‘亂’想著,皇上會怎麼處置我和子陵將軍呢,對於子陵將軍,我真的一無所知啊,那隻耳璫,是怎麼落到他手裡的,看那情形,皇上一定早就知道子陵儲存著那耳璫的事,但並不知道那是我的,所以……他才會如此震怒。
我就這樣想著,天快亮了我才睡了一小會兒。
強打起‘精’神給皇后去請安,皇后的臉‘色’也極不好,看那樣子八成也是一夜未睡吧。
鄭貴妃看看我又看看皇后,笑得十分得意,我不用猜也知道,昨晚的事只怕早已闔宮皆知了,也懶得理會,只想著待會兒回去補覺,皇后‘精’神不好,說了幾句就讓我們散了,只是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她叫住了我。
“昨晚的事,也是本宮一時糊塗,聽信了人云亦云,妹妹不會怪我吧。”她帶著歉意含笑問道。
我笑了笑,說:“皇后娘娘言重了,都是小滿那蹄子的錯,大概是見不得我厚待旁人冷落她,所以才狹‘私’報復,娘娘不用放在心上,臣妾無論如何都不會錯怪娘娘的!”
她忙點了點頭,道:“你能這樣想,本宮也就放心了!”
我施禮告退,回去的路上,卻和‘春’分商量道:“皇后為何會突然發難呢,但是看剛才的樣子,她似乎並不準備與我撕破臉皮!”
‘春’分道:“奴婢想了一晚上,若是皇后得逞,自然不用顧忌您,但現在她沒得逞,所以一定還會和您姐妹相稱下去的!”
我沉‘吟’道:“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利益衝突值得她如此呢!”
怎麼想都不明白,或許,她是覺得這樣的機會不容放過,能打壓就打壓了我吧。
回去睡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到皇上怎麼處置子陵將軍,中午吃過午飯,正哄著‘玉’兒,延英殿來人請我過去。
皇上要對我宣判了嗎,我整了整衣襟,隨內‘侍’過去。
延英殿裡靜悄悄的,江守全耷拉著眼皮給啟恆磨墨,見我來了,衝我使個眼‘色’,退了出去。
啟恆看著我,我垂下眼瞼,他不知怎地低低嘆了口氣,然後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到帷幕後面,那裡有張新式的貴妃榻,他道:“昨晚沒睡好,你先在這兒睡一會兒吧!”
我嘴角微翕,還是聽了他的話躺下,他坐在我身邊,不知從哪裡拿來的繩子,將我的雙手縛住,綁在榻上,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眼裡流‘露’出恐懼,他淡淡的一笑,說:“別怕,朕可捨不得傷害你。”然後又從身邊掏出個小盒子,盒子開啟,裡面是黑‘色’的‘藥’丸,他拿出兩顆,褪下我的褻‘褲’,從裙子裡塞入我的下體。
“陛下。”我驚叫起來。
他笑道:“這叫飛燕‘欲’死丸,取那有名的‘淫’後趙飛燕之名,趙飛燕你知道麼,就是那個揹著漢成帝與別的男人苟且的皇后,據說她每日必須和十個以上的男子‘交’歡,否則**難滅,飛燕用了都****,你現在,知道這東西的妙用了吧。”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低聲道:“待會兒忍不住,可千萬別叫,朕讓你父親過來議事呢,只隔了幾層帷幕,你若不小心發出聲音,朕可不好‘交’代!”
魔鬼,這個魔鬼。
我雙手被縛,無法逃脫,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拂袖而去,接著,就聽到我父親求見的聲音,我忙咬住嘴‘唇’,真的害怕讓父親知道我此時的醜態。
沒過一會兒,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熱了,額頭和鼻尖都沁出了汗珠,而漸漸的,身體內部像是著了火一般難受。
整個‘乳’兒都漲漲的,想要有什麼去‘揉’捏它,好解除它的酸脹,而下體更是**的讓人難耐,我甚至清楚的感覺到甬道內壁分泌著一陣又一陣的汁液,但那空虛的感覺讓我近乎抓狂,真希望有個什麼東西,能填滿那空‘洞’,讓我不要再受折磨了。
汁液仍在不斷溢位,溼潤了我整個‘私’處,我一面剋制著內心的羞恥,一面卻又希望誰來救救我。
我的**‘挺’立著,彷彿在等待有人來採擷,若不是雙手不能動彈,我必定早已忍不住了,可是,我不能,不能夠。
渾身都酥麻了起來,我用力加緊雙‘腿’,抑制那可怕的癢,癢到我骨子裡去了,呻\‘吟’就在我喉嚨裡,隨時都可能溢位齒間,可我必須忍著,貝齒狠狠嵌入下‘唇’,哪怕咬出血來,都不能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