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習慣這古時候的習俗呀。
胡春姐心頭感慨,尋思著等待她肥皂皂角化好了,的給麗姐大姐拿幾塊出來,只當給麗姐大姐添妝了。
領著小弟小妹回了家,胡春姐往桌面上也擺了倆果碟兒,一個果碟兒放了些起先在縣府裡採辦的果兒,另一個果碟兒放了些糖塊跟香瓜子兒。她見小濱城眼睜睜的看著裝著糖塊的碟子,一副想吃的模樣,好笑的叮囑他少吃一些,多了便會爛牙齒。
小濱城一副唯怕大姐反悔的樣子使勁兒點了下頭。
片刻便有夏姐的小夥伴兒來串門了。6歲的小娘子身穿簇然一新的衣裳,站立在院兒門邊有一些遲疑,踮著腳尖往院中瞧,恰好跟胡春姐的視線打了個對頭。
小娘子給嚇一大跳,一剎那縮回了頭。
胡春姐想起某類小動物,忍笑招呼道:“這不是耿嬸子家的小鶯麼?你是來尋夏姐玩的?”
小娘子羞答答的從門邊走出來,點了下頭,瞧了瞧胡春姐,覺的春大姐姐好好看,一丁點全都不似他們講的那般凶神惡煞,她軟軟道:“春大姐姐過大年好,夏姐在家麼?”
胡春姐笑著一些了下頭,招呼小鶯進屋玩。
小小鶯有一些侷促的進了屋,夏姐正跟小濱城在土炕上玩紙牌,見著小夥伴兒,眼一亮:“小鶯你來了。”
見了夏姐,小鶯便活潑了許多,湊上去跟夏姐講話,讚歎道:“芝芝你今日好好看呀,這衣裳是你大姐給你作的麼?”
夏姐下啦土炕,坐在小木凳上穿鞋,衝小鶯甜甜的一笑:“不是,是長姐從縣城中給我買的。”
小鶯便豔羨不已的摸了一下夏姐的袖管,又是有一些侷促,頹喪的扯了扯自個兒的衣裳:“我這衣裳是孃親改的我姐的舊衣裳,好豔羨你呀,不必穿大姐的舊衣裳。”
胡夏姐便不清楚應當咋講了。
小濱城在一邊伸著個小腦袋:“濱哥兒也是有新衣裳。”還顯擺的在小鶯跟前轉了一圈兒,惹的小鶯嘻嘻笑起,把適才那一些小惆悵擱到了腦後。
胡夏姐要跟小鶯出去玩,胡春姐往小鶯夏姐衣裳兜兒中各放了把糖,笑狹狹的叮囑:“小孩兒不要吃過多糖,晚間記的刷牙。玩的開心點呀~”
要曉得,對小孩兒而言,一兜兒的糖果是最為要人開心的事兒了,倆小夥伴兒開開心心手拉手跑出去了。
沒過多長時候,宋大妮那大嗓門的妮子便來串門了,扯著胡春姐嘁嘁喳喳講了半日,非的問胡春姐的衣裳是從哪兒買的,直嘟嚷回去便要她孃親也是給她買滿身。走時宋大妮非常自覺的從桌面上取了個果兒,哼哧哼哧啃著走了。
胡春姐見小濱城好像有一些無趣,便上了土炕,跟小濱城玩起了紙牌。
即使玩著紙牌,小濱城也顯而易見有一些走神,總是心不在焉的發愣。
胡春姐關懷的摸了一下小濱城的腦門,怪異道:“濱哥兒哪兒不舒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