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線,武夷山直接來找魏延,魏延對武夷山在涼州積蓄下的實力感到不可思異。
“實在是了不起,竟然這麼快就開啟了局面,而且就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
面對魏延的稱讚,武夷山不為所動,“將軍,我只想知道您現在是怎麼想的?”
“我軍出師北伐,二月出兵,到了五月我還收到您傳來的訊息,我猜想會不會是您動搖了?”
魏延久久不語,可能是在思考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你也知道,執掌飛羽的並非只有我一人,還有廣目使、多聞使,其實在這之上本來還有一名飛羽的開創者,持國使。”
魏延見武夷山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暗道此子城府深不可測,接著往下說道:“持國使是丞相至交,他的話一定能讓丞相重視,廣目、多聞二人認為只要救活持國使,有持國使出面,必能讓丞相回心轉意,民生也能得到休整生息。二比一,我也只好同意了這個計劃。”
“那我們這些人在涼州的所作所為就沒有意義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麼?”
“我也不想,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讓他們繼續蟄伏忍耐,等待時機的變化吧。”
武夷山裝作難以接受地別過了頭。
“至於你,你不是一直想成為十傑之一嗎?現在倒有個機會,端蒙刺殺丞相失敗被擒,現在更是越獄潛逃了,你的身手雖然相去甚遠,但你的智謀能發揮更大的作用,十傑之一的祝犁也不以戰力見長,我可以端蒙的身份授予你,希望你能以己所長,不負端蒙之名。”
“任務二,成為飛羽十傑的一員。”(已完成)
這倒是意外之喜,不過武夷山還是壓抑住心中的喜悅道:“端蒙,我是說在我之前的那位,為何要行刺丞相?”
“她本名馬蘊,乃是故人馬良之女,馬良病故,其叔父馬謖收養她長大,其人對丞相斬殺馬謖的不滿之心在近日終於壓制不住,決定行刺丞相。”
“那焉逢等人呢?還有怎麼可能復活一個死人呢?”
“持國使其實並沒有死,只是生機將絕,因此我等將其封於冰棺之內,焉逢等人去集齊續命之法,現在只差最後一件聖物,他們應該是要往巫山去了吧。”
武夷山斟酌了一番,這才對魏延說道:“萬一持國使醒來後,丞相仍然不顧百姓民生,堅持北伐呢?”
“那我想多聞、廣目也會支援刺殺丞相,讓百姓休息的吧,這次讓馬蘊逃了出去本就是我等三人默許的結果,在這件事上沒有誰對誰錯。”
“如果是這樣,那還請將軍不讓忘了昔日的一番謀劃,這樣飛羽營的弟兄們一番心血也就不會白費。”
魏延回答得很乾脆,“當然,這也是我讓他們繼續蟄伏的本意。”
“那我就回涼州繼續佈置,等待將軍之命,不過在回涼州之前我想去巫山見一見焉逢等人。”
魏延對武夷山這個請求很是不解,“你急於去找他們做什麼?”
武夷山當然不能告訴魏延是因為自己的任務裡所要擊殺的天神一直湊不齊,多方打聽得知風神雨伯這類天神巫山就有,提前完成任務總比最後出點么蛾子要好。
說來也是奇怪,跟著伏波觀一幫專業人士一起這麼久,掃蕩了周邊的名山大澤、荒郊野地,就因為這名天神的擊殺目標,始終完不成任務。
“我想自己新晉十傑,認識一下同僚也是應該的,再者,無論後面結果如何,我想多作幾分佈置也是好的,我打算從巫山轉向江東,一窺孫吳虛實。”
“也好,以你的智計,應該能從江東獲得更多的資訊,將來應該以何等態度應對,也能有個清晰的判斷。”
在辭別魏延前往巫山的路上,武夷山一直在想,指使前任端蒙刺殺諸葛亮的恐怕就是魏延,自己謀劃了這麼多的陰暗事,將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功成身退。
一路疾行,來到巫山,焉逢等人早已出發,武夷山只好順著焉逢等人留下的痕跡去追尋下去。
行到山腰,焉逢等人已經往回走了,想來是已經取得了想要的東西,周瑜假死隱身大雪山還是巫山,這個已經記不住了,本來還打算見大嘟嘟一面呢。
武夷山暗暗叫苦,心裡更是在想怎麼讓他們替自己打次工。
“咦,武夷山,你不是升職偏將,去執行別的任務去了嗎?你怎麼會來巫山?”
橫艾的眼神一向那麼好,老遠就看清了,對武夷山的印象最為深刻。
“是啊,任務完成,增長使大人提拔我為十傑之一,接替端蒙。這位可愛的小姑娘就是在江東認識的新夥伴吧,我聽增長使大人提起過你。”
“怎麼回事,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成為端蒙呢?”
彊梧明顯不服,言行更是充滿著對武夷山的瞧不上。
焉逢與橫艾礙於往日有幾分交集,加上性格使然,沒有出聲,一旁的尚章更是緊張,懷疑其姐被定為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