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來人正是飛羽十傑的橫艾,飛羽部隊正是圍繞著飛羽十傑建立的,武夷山與老羅身為飛羽部隊的一員,是受到十傑轄制的。
學著老羅施了一禮的武夷山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不知大人來此,我與同伴一會就回營。”
橫艾倒是無所謂的樣子,打量了武夷山幾眼道:“我在後營崖上吹笙,看見營外溪邊有火光,就過來檢視一二。”
“平日在家食量較大,在軍中常有作戰訓練,腹中難免飢餓,這才出來與同伴找些食物墊飢。不想給橫艾大人看見,勞煩您出來檢視,實在抱歉。”
武夷山一邊回覆橫艾,一邊心裡琢磨:老羅之前說後營山崖離這步行得走一個多小時,這麼遠也能看見光,還有這麼快就來了,莫不是飛過來的?
“無需驚慌,只要不違反軍營條例,這些事我是不管的。”橫艾的聲音顯得很冷清,想來是對兩個第一次見面的大頭兵談不上什麼重視與特殊對待,全程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與老羅這種上下級觀念根深蒂固的位面土著不同,武夷山面對美女上司還真談不上什麼壓力。
“兔腿烤得香脆入骨,但是油而不膩,大人要不要來一塊,就當睡前宵夜了?”
發出邀請的顯然是武夷山,反正老羅是肯定不敢。
橫艾也覺得頗為意外,還有一點新鮮的感覺,除了其他飛羽成員很少還有人能以平等的姿態來對待她。
武夷山、老羅很意外地看見橫艾真的伸手拿起一隻烤兔腿,圍坐在火堆邊。
“雖然沒有你說的那麼誘人,也算有那麼幾分可取之處,不要楞在那了,能坐在一起吃東西也算是緣分,那麼拘束可就破壞了良好的夜景了。”
上位者總是能更快地適應環境,因為她們有著心理優勢,不像老羅那樣患得患失,生怕行差走錯。
見到橫艾從容淡定地接受了自己的邀請,武夷山更加得意地賣弄起來,從陷阱捕兔到惡戰魔蛙,講得是繪聲繪色,既捧高了老羅的武勇又突出了自己指揮若定的牽制之功。
站不穩也轉著圈左竄右跳地表示自己也是居功至偉,意思是武夷山怎麼不表揚它的功勞。
區區魔蛙對於飛羽十傑這一層級的橫艾來說,當然是不值一提,但畢竟是開啟了話匣子,氣氛也就逐漸熱絡起來。
“老羅,經歷了生死又共享了美味,一直老羅老羅的叫你,還不知道你全名呢?”見橫艾有一搭沒一搭的不怎麼理會自己,武夷山又跟老羅聊了起來。
“因為家父當年將我留下成都,取名時就取了一個成字,單名成。”
武夷山停下了咀嚼,盯著老羅亂糟的頭髮,渾身濃密的毛髮,眉眼間的刀疤這時候顯得格外顯眼,半天才道:“你竟然叫羅成!咳,咳,好名字,你一定要對得起這個名字。”
武夷山順勢把火堆裡的四個土疙瘩掏了出來,理也沒理目瞪口呆的老羅,借用他的錘子磕碎了燒硬的土塊,露出已經發黑的荷葉來,輕輕挑開,裡層的荷葉還能看到一點綠色,緊接著一股帶著荷葉以及棗的甜香撲面而來。
老羅“咕咚”嚥了唾沫。
第一個當然是奉給橫艾大人嚐鮮,意外地大受好評,古華夏生產資料匱乏,三國亂戰更是物資吃緊,一個個的都少享多少福啊。一個普通的叫花雞吃得老羅是讚不絕口,橫艾也難得地多看了武夷山幾眼。
“雞肉里加了龍爪花藤,有點浪費藥性了,不過這麼吃也是難得的體驗了。”武夷山不由得心虛得看了老羅一眼,老羅則是沒有什麼感覺,依舊沉浸在雞肉大餐裡。
橫艾想了想道,“也不能白吃你好東西,看你的資質,身體力量跟敏捷都比不了軍中精銳,不過你精神力突出,遠超同儕,倒是塊修道的好苗子。”
武夷山精神一震,知道戲肉來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