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劫端坐在陽臺前,身上披著理髮圍巾。
一一正拿著剪刀、推子之類,幫他理髮。
“我就說最近看小滿哥的頭髮有點長了,要好好理一理!”
一一說這話時,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老媽在客廳抱著自己的破舊平板一個人傻樂,雨澄安靜的看著一一給夙劫理髮。
“好了。”
一一理完髮,夙劫的頭髮明顯短了許多,好在並不影響美觀。
剛覺得心情好了點,就有女傭打電話到一一這裡了。
“什麼事?”
一一隨口問道。
電話那頭的女傭道:
“那父子兩人到了五星級酒店後就在挑三揀四,嫌這嫌那,不但打著夙劫少爺的名頭為非作歹,還叫了娼·妓·服務。還......”
“還什麼?”
“還說,把帳記在夙劫少爺的頭上......”
電話那頭,女傭的話音未落,一一已經不自覺地將手機捏的粉碎了。
在一一身邊的夙劫自然也聽到了,皺眉緊皺,沉默不語。
一一將手中損壞的手機扔掉,目視遠方。
良久,一一忽然笑了起來。
“算了,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小滿哥,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面對一一的突然轉變,夙劫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同意。
一家四口收拾了心情,出門散心去了。
......
當天下午,一家五星級酒店突然被定心堂查房。
田文柏父子和兩個娼·妓·正在做事,被抓個正著,直接進了局子。
進了局子的父子兩人慌亂不已,好在這本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兩人要求給外甥打電話,求保釋。
令人意外的是,居然是一一親自來保人的。
這讓父子兩覺得很有面子。
令田瑋皓意外的是,這次一一沒有對自己不理不睬,反而能聊上幾句。
這讓他心中頓時升起了某種念想。
回到五星級酒店的父子兩人有了先前的教訓,收斂了些,沒敢再亂來。
......
傍晚時分,焦伯回來了。
“小姐,夙劫少爺。”
一把年紀的焦伯今天顯得容光煥發,好像是遇到了很愉悅的事,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帶著笑意。
同焦伯寒暄了幾句後,夙劫便去做晚飯了。
一一同焦伯來到了樓頂陽臺。
“焦伯,看你的樣子,藝術品已經做好了?”
焦伯眯縫著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