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打聽到長白山王薄在曼清院宴客的時間後,就懶得去跟蹤雙龍了。
因為跟蹤他們的人太多,徐子陵已經鍛煉出提前察覺危險、感知跟蹤、先知先覺的奇異本領。
這一天,蘇澤遠遠的感知到寇仲、徐子陵在酒宴上大鬧一場,抓走了上官龍。
他微微一笑,直接跑到洛陽城南郊野淨念禪院的後山等待著。
如果今天晚上,寇仲、徐子陵不來搶和氏璧,蘇澤就打算自己出手了。
只要在上風口處,開啟二瓶“悲酥清風”,一切都可以搞定。
淨念禪宗一向與慈航靜齋關係密切,也學靜齋般從不捲入江湖的紛爭中,在武林中雖不著名,但卻有崇高的地位。
所以師妃暄除非不把和氏璧交給別人,否則必是交予淨念憚院的禪主了空大師保管。
最妙是由於和氏璧的怪異特性,沒人敢與接近,故和氏璧定是藏在寺內某處與人隔離的地方。
蘇澤等了一個時辰,果然有三個人跑到後山山崖來。
經過商議,寇仲、跋鋒寒在此等候,徐子陵單獨去盜寶。
經歷了不斷的危險和激戰後,徐子陵已經培養出鋼鐵般的意志和信心,對任何事物都一無所懼。
每與敵人交手一次,他們的武技便精進一層,到了現在,每招每式,都是針對當時形勢,隨心所欲的發揮出來,即使以婠婠那級數的高手,亦感難於捉摸,窮於應付。
所以,徐子陵經過一番戰鬥,有驚無險的把和氏璧搶出了禪院。
一口氣奔出二十多里後,三人才在一座山腳的密林處停下來。
徐子陵攤開左手,一方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玉璽,就在他的手上。
璽上鐫雕上五龍交紐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黃金。
三人走到離淨念禪院東約五十里的一座山巔的隱秘處,圍著一塊扁平的大石盤膝而坐,那罕世奇珍則擺在扁石的正中處,在天亮前漆黑的星空下異彩漣漣,使人有種超凡脫俗、秘不可測的奇異感覺。
跋鋒寒聽罷徐子陵描述進入銅殿盜寶的經過和感受後,欣然道:“子陵這種情況先賢早有說過,美其名為脫胎換骨,又或洗髓易筋,其實只是強化了經脈負載的能力,使真氣的容量以倍數增加,又或加快氣勁行走的速度。看來子陵適前那場造化已殿定了日後成為頂尖高手的基礎。”
“不僅僅是強化,也是一種改造,使人體更接近於道,而且可以從宇宙中吸收一種神秘的能量。”
蘇澤在1000多米外接話了。
雖然有2裡的距離,但聲音卻清晰的在三人耳邊響起。
徐子陵三人還沒有來得及起身,蘇澤就從千米之外飄到了他們身前。
寇仲吃驚的問道:“蘇狗熊,不是,蘇大哥,你一直跟著我們?”
徐子陵則冷冷的說:“我娘喃?她可救活了?”
“我出手,當然是救活了,只不過還有點隱患,要一年之後才能徹底變好。她現在成都養傷喃。”蘇澤笑眯眯的回答。
跋鋒寒沒有說話,看著寇仲,等他介紹。
寇仲尷尬的說:“這也是一個朋友,我們做小混混時就認識的朋友。”
蘇澤欣慰的說:“二年不見,小仲、小陵你們的武功大有長進,我很高興。”
“你一臉看待晚輩的欣慰是怎麼回事?”寇仲氣哼哼的說:“你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
“哈哈”蘇澤大笑著:“還記得你們對我的承諾吧?我現在就來分享好處了。”
“我可以把這二年學習到的武功傳給你,但和氏璧沒有你的份!”徐子陵也對蘇澤並不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