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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和方寒相見之後,各自都有一番閱歷要說。
但最重要的是,湊齊十五件巫神邪兵,換了三條二階靈脈。
方寒另外提出要求:要弘毅樓幫助他搞一個清白的身份,好混入天界羽化門。
蘇澤則是被免了二個月的房錢和伙食費,佔了一點小便宜。
這三條二階靈脈,單獨給蘇澤和方寒,都不夠的。
所以蘇澤只拿了一條靈脈,方寒拿了兩條。
弘氣樓真的幫助方寒,改名換姓,進入了羽化門,做了一個真傳弟子。
蘇澤不願意再受拘束,回去佔山為王。
兩個各自留下了聯絡方式。
蘇澤沒有了進取心,系統也很無奈。
他建議說:你可以換個環境,去靈氣復甦的世界。
“去哪裡欺負小朋友嗎?沒有意思。”蘇澤不想從頭再來。
“那你可以僅僅派出一個念頭,或者一段思維神識,代替那個世界裡面的土著生存,體驗新的生活方式。”
系統鍥而不捨地提著建議。
“這個可以有”蘇澤被系統說服了。
“我也不會跟去,那裡有我的一個子系統。但是它的功能不再是掠奪和複製,而是交易。”掠奪系統如是說。
蘇澤讓系統隨機選擇了一個新世界,一枚精光閃閃,渡過了九次雷劫的神念,就破開虛空,降落了進去。
蘇澤是疼醒的。
渾身上下都疼,青一塊紫一塊的。稍微一動,就有被針扎的刺疼感覺。
他咬著牙,坐起來。
周圍是參天的大樹,樹冠遮擋了陽光,到處都比較暗淡。
半人高的茅草,被壓倒了一大片。
在他旁邊不遠處,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仰面朝天的躺著。後腦處的土地上是一灘新鮮的血跡。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要幹什麼?
蘇澤對自己發出了三連問。
記得自己在黑作坊裡面,為喪盡天良的作坊主沒日沒夜的煉製丹藥。
有一天偶然得到一個系統,不久被作坊主發現,然後一直被追殺。
怎麼突然到了這裡?
蘇澤看著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彷彿自己年輕時第一次殺人的情景。
等等,不是彷彿,就是如此。
那個男人臉上的刀疤,可是經常出現在自己的噩夢裡面的。
難道我又做夢了?
蘇澤掐了一下自己又紅又腫的胳膊,鑽心的疼痛傳來,他齜牙咧嘴的想:我傻逼了。
看著自己的細胳膊細腿,蘇澤終於確認:自己重生了。
現在應該是自己十八歲的時候,高三寒假,為了籌集生活費,偷偷來到野外採藥的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