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莫不知不覺就用上了越來越多的力量。
三萬根頭髮早已不夠,只能算是普通攻擊了。
想擊破BGM,每一次都必須比上一次使用的力量更多,光試探出這一點,他就攻擊了十幾次。
開放地越來越多後,如今他心裡已經本能地認為,想一擊殺死白歌,就至少得有一公斤的物質被開放。
“轟!”
這一公斤的物質,科斯莫用的是自己身上的脂肪,作為一名經過訓練的收容組織成員,他沒有多餘脂肪。
尤其是要害部位的更不能輕易開放,所以他能拿來隨意開放的脂肪不超過八公斤。
但他想來,一公斤已綽綽有餘了。
白歌被劍威轟殺地血肉橫飛,血液也在綻放的剎那就消失,整個人迅速崩潰,幾乎要完全湮滅。
可就在這時,社卻在白歌背後抱住了他,一面替死令爆碎,社毫髮無損,而白歌則沒有繼續湮滅,殘留著一絲軀體超速再生。
“竟然還可以這樣……”科斯莫先是一愣,隨後恍然。
白歌什麼也沒說,科斯莫就自動想到白歌和社做了一個什麼配合。
從之前五天的交鋒就知道,替死令的持有者是可以肢體接觸來幫他人豁免死亡的。
在這絕對能殺死白歌的一劍下,白歌先是承擔了這份傷害,隨後在即將徹底死去的剎那,社觸碰他以替死令免了一死。
科斯莫說道:“你一直在期盼我用更多的力量攻擊你,什麼替死令與BGM不能一起用,這些話根本是在隱瞞這一手。”
“你故意先讓我看穿BGM的特性,使我順理成章地想用更強的攻擊一擊秒殺你。而你便是等待這一刻,借用替死令保命,同時還記錄下最新的傷害。”
白歌聳聳肩道:“替死令雖然不多,但還有一些,怎麼樣?剛才你用了很強的力量吧?可是現在若想殺我,就必須用更強的力量了,而我卻即能不死,又能記錄新的最強攻擊。”
“你想殺我,不把替死令耗光是不行的,而等你把替死令耗光,我的BGM的防禦極限已經被你堆積到極高了,再想殺我就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科斯莫搖頭道:“天真,你根本不知道我才動用了多少力量而已。”
“而我每次,只需要比上一次再強一克細胞的力量就行了。”
“我的細胞無窮無盡,而你又有多少替死令可以消耗呢?”
說著,他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口氣爆發很多,而是一絲絲地開放。
這是打定主意,要先把白歌的替死令耗光再說。
然而白歌一笑,面對這劍用同樣的套路抵擋。
他被轟得快要泯滅的同時,被社救下。
隨後白歌和社毫不猶豫地衝到科斯莫身旁,同時拽住了那把劍。
兩人一個有BGM,一個有替死令,都不再懼怕神劍鋒芒,此刻都一副勢要奪劍的氣魄。
科斯莫自然不想失去神劍,來不及斤斤計較,瞬間爆發極強的力量,將兩人轟飛,強行掙脫他們不要命地抱劍。
可是兩人就跟牛皮糖一般,死命地糾纏。
“科斯莫,你不過是凡人,不可能完美控制身體每一個細胞,你真的能在極短時間內,分配好每次只開放一絲絲嗎?”白歌冷笑道。
在兩人悍不畏死地瘋狂反撲奪劍下,科斯莫確實沒能像他所說的那樣,每次發力都算得恰到好處。
往往是為了擊中光速移動的二人,他一發力就用多了。
每次開放的尺度,都越來越大。
“切!想盡辦法地逼我開放更多嗎?”科斯莫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