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人之危?”
“我…”白昱清被她說得面紅耳赤。
馮清寧伸手揪了揪他頭上的碎髮,淡淡笑了,模樣又痞又懶散,“別忘了契約婚姻,各不相干。”
白昱清腦袋嗡一下,頓時覺得嘴唇發乾,要是當時他知道馮清寧就是青蓮,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這種沒有退路的話。
“…”
…
溫倩在車外等得急了,她聽說過不少關於白昱清的傳聞。
沒創妖神所之前,他可是在天兵營待過,天兵營是青蓮的勢力範圍。
繞是白昱清脾氣再好,碰上青蓮那樣的人,多少會染些兵家獨有的戾氣與血性。
兩人單獨待在一起,馮清寧肯定要吃虧的!
溫倩越想越怕,雙手死死纏在一起。
林玄夜看出她的不安,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跟了白昱清幾百年,深知他的脾氣習性,剛才肯定是馮清寧做了令主神不滿的事,對方才會單獨把兩人關在一起。
想起半年前白昱清因為不滿馮清寧太黏人,硬是逼著對方背了一晚上書的做懲罰,林玄夜默默在心裡為馮清寧祈禱。
這兩人大概想破頭也想不到,關車門的人,是馮清寧。
車門再次開啟,馮清寧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視線清明,似乎心情不錯。
兩人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溫倩第一時間上前,噓寒問暖:“師父,你沒事吧?”
林玄夜聽到溫倩一句師父,整個人愣了又愣,然後撓撓頭,不怎麼確定地扯了扯耳朵。
“沒事,這種情況,你該替對方擔心。”
林玄夜不明所以,最近清寧小姐真是越發膨脹了,不僅收了個仙階比她高的人做徒弟,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主神會在她手下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