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諜影(9)
怎麼可能?
jun統站的監獄,&n的是誰想來真的就能來的嗎?
林雨桐也順手拿了衣服:“走!”
四爺身子微微側了一下, 不動聲色的擋住了要出去的林雨桐,然後問葛副官:“跟站長彙報了嗎?”
葛副官微微猶豫了一下,才道:“……因著是金主任老家的人, 又是林主任主要負責的事, 所以, 卑職就先過來了。”
“那我可要批評你,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先不稟報站長呢。”四爺訓的一本正經, “可不能因為站長之前訓誡過你, 你就心懷怨懟。”
“卑職不敢!”葛副官說著, 就忙道,“我這就去稟報站長。”
看著此人走遠,林雨桐跟四爺對視了一眼就明白了, 哪裡是葛副官沒稟報給吳先齋?肯定是先稟報了,卻因為吳先齋的授意,他先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四爺和自己面前。
這還是懷疑俞敏傑的失蹤跟自己或者是四爺有關吧。
四爺叫挨個通知站裡的頭頭腦腦, 然後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著急離開,他自己則以等桐桐的理由, 雖然一副焦急的樣子,但卻看著桐桐在裡面磨蹭。大半夜的描眉畫眼的, 他是半點也不急。
事不是他乾的,桐桐剛來,人是交給站長的人的。便是有連帶責任, 那就連帶好了。但主要責任根本輪不到桐桐身上。jun統的監獄裡能這麼自由的出去,那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軍tong內部有別人奸細。工黨的奸細就是自己和桐桐,絕對沒有別人。自己和桐桐沒幹,那很顯然,只能是zhong統乾的。
“……也可能是rb人。”去了站裡,開會的時候,週一本除了點出了工黨以外,先點出了rb人,“我看咱們內部,是得好好再查一查,可別叫人給滲透進來!”
林雨桐屬於初來乍到,不瞭解情況不好發言的。
但四爺就說了:“剛趕上家眷來的時候,鬧了這麼一出。但我還是相信,這跟咱們的家眷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至於周隊長說到的rb人……現在確實是不能保證說咱們內部一定沒有變節者,但是……rb人救俞敏傑,理由呢?”
“許是他本就是rb人派來的?”週一本這麼說。
“好!姑且當他是rb人派來的,但既然已經把他搭進去了,周隊長以為……rb人會花費那麼大的代價,不惜暴露他們隱藏在咱們眼皮底下的特務,而去搭救那麼一個貨色?”
“我同意金主任的觀點。”邱香山接話道:“只要不傻,就明白,那就是一賠本的買賣。救這麼個人回去,沒有絲毫價值。難道俞敏傑的樣子,是那種可能掌握著rb重要秘密的人,對方是怕他關押期間洩露秘密嗎?純屬無稽之談!”
這話就說的週一本有些不高興了:“那依照邱主任的意思……不是rb人乾的?那你說,是誰幹的?”
邱香山還真就不好說,“……剛才都看過現場,人是被單獨關押的。守衛的飲食被動了手腳,一個個睡的比死豬都沉。這人是拿了鑰匙,然後開了監獄的大門。給俞敏傑換上守衛的衣服,溜出去的。外面的小巷子裡,有車痕跡,但咱們的車沒動。那就是說外面有人接應……這麼幹淨利索,只能說明這個人在咱們呢內部潛藏的很久了。其實說起來,這回的事,還真就是因禍得福了。為了俞敏傑這麼一個小人物,叫咱們發現了潛藏的大魚,理乎?運乎?”
“行了行了,少之乎者也的。”週一本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說了一大堆,你倒是給指個方向。淨說些沒用的!”
起了爭執了,那一直穩坐釣魚臺的吳先齋這才道:“都少些指責,好好的說一下眼下這個案子。”說著,就看四爺:“金主任,這件事你怎麼看?俞敏傑不管怎麼說,也是你大……不!”他看了林雨桐一眼,才道:“俞家跟金家怎麼說也是世交,如今在咱們手裡,把人丟了,別說是你了,我都覺得不好對金老爺子交代。”
“站長勿用自責。這件事完全是俞家咎由自取。”四爺就道:“婚姻之事,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沒有誰強迫誰。不願意就不願意,願意就願意,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如今卻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給咱們平添了多少麻煩來。這件事情,邱主任說了不可能是rb人的原因。那我得說說,這次的事,也可以排除工黨嫌疑的原因。”
週一本挑眉,如今可沒人敢公然為工黨說話。
四爺像是沒看到眾人的表情一樣,只問說:“在諸位看來,俞敏傑像是工黨嗎?”
可工黨也不會貼在腦門上。
“若俞敏傑真是他們的人,這個時期,派人到咱們身邊來,圖什麼呢?工黨的口號一向是‘民族tongyi戰線’‘一致對外’,他們會幹出這種授人以柄的事嗎?主動暴露埋藏的內線,還有比這更愚蠢的做法嗎?”
“那以金主任的看法呢?”週一本好整以暇:“不是rb人,不是工黨,那是誰?”
“我發現周隊長怎麼潛意識裡,先把中tong給排除了。”林雨桐就接話:“如今這不是很明顯嗎?這就是中tong乾的呀。在吳站長的領導下,站裡出現埋伏很深的工黨分子,這種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更不要提rb人了。可是zhong統就不一樣了,雖然說我也不待見中tong的人,但咱還得客觀的說話。至少他們在對付工黨和rb人上,不含糊。把咱們的情報給中tong這是有可能的,但是通工叛國,這些人……老實說,我是不信的。”
“可是為什麼呢?”人家為啥要這麼幹呢?週一本攤手:“跟zhong統,這兩年來,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邱香山一笑:“我說周隊長,你的心可真大。咱們跟zhong統,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嗎?從咱們軍tong成立之初,這樑子就結下了,生死仇敵呀!戴老闆的家規你忘了,凡是跟中tong私下接觸者,殺無赦。怎麼?忘了!哎呦!你這很危險呀周隊長!”
週一本還真就覺得這次的會開的真他孃的憋屈,好好的,這便將自己給孤立了。
都是他媽的家裡那個娘們惹的禍!以前金汝清還在中間協調協調,如今呢?徹底的站到邱香山那一邊去了。
吳先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擺擺手:“都不要爭也不要吵了!”他看林雨桐,“林主任有何高見?”
“過去或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這個麻煩可能還真是我惹出來的。上次的事,聽說,趙敬堂沒少受申斥,中tong在w員長那裡,可沒落到好。聽說那邊的老闆被叫去被罰站了兩個小時……”
幾個人瞬間就睜大了眼睛,這卻是他們都不知道的訊息。
沒想到發生在zong統府的事情,她也能知道。
週一本就道:“可這種事,得有證據。”
“證據……有啊!”林雨桐就道:“人是怎麼沒的,我再怎麼把人給帶回來就是了。至於內部的奸細,我卻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週一本問道:“你要把人再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