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擎:“????????????”
這一個個的今天是怎麼回事?火氣衝得很。他還一堆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與安明之間還出了一點點小問題,卻為了兄弟情義跑過來,就是為了當出氣筒嗎?
靠,特麼的不爽了。
“你是遇見什麼煩心事兒了?今天是集體鬱悶日嗎?”說往,趙天擎一飲而盡,他今天的心情也很不爽!
李睿爵只顧著慢慢品酒不說話,牧豐喝了一口,說:“我能有什麼鬱悶啊?就是有遇見你們兩個也解決了!分院的事情,你們再合同上籤個字就完事了!”
趙天擎:“簽過了,你沒收到?”
牧豐::“收到了,夠兄弟義氣,我高興,多喝幾杯。來,我敬你們,謝謝!”
李睿爵還是一句話不說,與牧豐碰了一下杯便一飲而盡,趙天擎越看越覺得他們兩個人有問題,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牧豐:“你們放心,有福運醫院的招牌在,分院也絕對砸不了。”
趙天擎:“放心,我們怎麼會不放心,不過,你們今晚怎麼湊到一起了?誰約的誰?”
他都不指望李睿爵今晚說話了,李伯母回來了,按理來說李睿爵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但是這樣子,明顯是不開心了!
牧豐又拿著醒酒器給自己倒了半杯,順便給李睿爵和趙天擎也倒了些,後看著趙天擎:“我們誰也沒約誰,今天休假,想著有時間大家一起聚聚,就給睿爵打了電話,就來到夜願了!”
趙天擎:“剛來沒多久了?!你常年不休假,就是大年初一都不一定有空,今天倒是稀奇了!”
牧豐拿著高腳杯的手一頓:“常年不休假,今天還不准我休息一天了嗎?旁人都沒說什麼,你有意見啊?”
趙天擎舉杯與牧豐碰了一下:“沒意見,高興的很!咦?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要不要叫過來一起坐坐?”
牧豐憋了一眼不遠處與人喝酒談笑風生的景桃,說:“對於不認識的人有一起坐坐的需要?你若是想也不用顧慮我們。”
後看向李睿爵:“是不是睿爵?”
李睿爵喝了口酒,終於回答了:“你們耐不住寂寞說一聲,我無所謂!”
趙天擎與牧豐對視一眼:“????????????”
什麼叫他們耐不住寂寞?他們的性情李睿爵是清楚的,從沒有過這種行為,今天他是怎麼了?
趙天擎瞪著李睿爵:“你今天是吃了幾斤炸藥,說起話來處處帶著火氣,誰招惹到你了?”
李睿爵渙散的目光終於有了些焦距,看著趙天擎:“我有嗎?我沒火氣,就是無聊了,也許該選個好時候出去走走!”
趙天擎:“你出去?要飛哪兒?伯母同意嗎?”
李睿爵:“這事兒用她同意嗎?臨行之前說一聲就行。管我去哪兒了,想到哪兒就去哪兒!”
牧豐與趙天擎頓悟,李睿爵鬱結的心情與李伯母有關,這就怪了,李氏集團現在不用他打理,有大把的時間閒著,這不是他以前一直要求的嗎?如今怎麼倒是生氣了?
趙天擎沉思了一會兒說:“伯母此次回來不會給你帶來了什麼驚喜吧?也給我們說說,憋在心裡多無趣啊!”
李睿爵眼神暗了暗:“果然還是你最瞭解,這驚喜大了去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家都不想回了!”
後看著牧豐:“我最近這幾天住你那兒,沒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