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都學院乃是在平城。
平城,乃是天朝為數不多的幾個超級都市。而鴻都學院也就安落在這裡。
而江溥濱想要從紫苑城到達平城,則是需要很上時間的趕路。
因為不會御劍,所以,江溥濱只能坐馬車,慢慢的趕過去。
“他出城了。”站在城頭上,凌大福看著江溥濱坐的馬車緩緩的離開,雙目之間,一股狠色迸發。
自己並不想在城中大開殺戒,畢竟那樣的影響會很不好,所以,選在在城外動手是方便的。
“通知,血盟,可以動手了。”凌大福一揮手的說道。
“是。”那白衣書生答應一聲,便是落了下去。
“江溥濱……..”凌大福惡狠狠的說道,“我要你血債血償。”
…….
馬車上的人並不多,算起來的話,最多也就只有三個人,小狐狸,江溥濱,還有一個護送他的金戒使者。
那位使者一直都戴著面具,看不清是誰,不過江溥濱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張瑤瑤便是了。
從紫苑城到平城,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的時間裡,前兩天,他們要走的,都不是管道,只有最後一天,他們才能走上管道。那時才能算是安全,畢竟,就算在是有仇,也不能直接在管道上動手。
“公子,我看天色已晚,前面有家酒店,不如暫且就在那休息吧。”那趕車的車伕問道。
江溥濱探出腦袋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說道,“好。”
於是眾人下車,進了那家酒店中去。
“小二,開兩間房,在給的馬兒飽吃一頓飼料。”江溥濱走了進去,往桌子上拍了一把銀子的說道。
“好嘞。”那店小二答應一聲,便是走了出去,安排著算上馬伕的四個人分別住下,然後便去給馬喂起了飼料。
“這麼晚了,想不到還有生意。”這小二嘀咕著的,過去抱馬飼料了。
…….
臥在塌下,坐了一天馬車的江溥濱看著窗外,輕輕的出了一口氣。
明月郎朗,掛在天空之上。
鴻都學院……
江溥濱在心裡默默的說道,恍惚之間,他忽然想到了那日一掌便將田長老擊退的黑衣人,又想到了在自己面前露出胸口的傷疤,叱責自己的楚勝天。一時間,一股悲涼與憤怒充滿了江溥濱的內心。
他低著頭看了看自己手指上那個象徵著身份的,缺失的戒指。
此去,何時可歸?
忽然,小狐狸做事時候的一點聲音驚醒了他。
“天色已經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從沉思中被打斷的江溥濱開口說道,“這些事情,交給那些下人去做便是。”
“哎。好。”小狐狸答應了一聲,但還是打算將手上的一點活做完。
半掩住了窗戶,江溥濱眯著眼睛,睡在了床上。
窗外,明月高懸,而於這月光之下,正是一個人,在輕輕的吹著笛子。
悠揚的青笛聲伴隨著清風,在月光之下,輕輕的撒動。
更有那一片花瓣,伴隨著悠揚的羌笛聲,飄飄然落在了江溥濱的窗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