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連續四下,給這紈絝子弟抽成了一個豬頭。
“哎喲。”這紈絝子弟被最後江溥濱賞給一擊飛踏給送了回去。
“少爺,咱們走吧,打不過了,踢到硬板了。”那幾個狗腿子見狀,連忙的勸阻道。
“哼,在這紫苑城,我還沒見過什麼狗屁鐵板。你有本事說出名字來,看我哥哥凌春飛來的,把你非得揍成豬頭不可。”這紈絝子弟一邊放著狠話,一邊被下人拖走了。
而這幾個下人拖著這紈絝子弟的,那也不老實,還在不斷的踢著這幾個下人。這給這幾個下人踢惱火了,趁著他不注意,給他的那後腦勺好好的來了一下,這下可算是睡死過去了,幾個人才好是安安穩穩的抬走了。
看著這遠去的幾個人,又看了看這滿堂的狼藉和驚跑了的客人,江溥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錠銀子,丟給了老闆娘。
“這些,就算是賠償您的了。您也不要打掃了,待會我估計他們還得來。”江溥濱說著的,找了個還算完整的地方坐了下來,並且說道,“小二,上一罈好酒過來,在弄些好菜來。”
“唉,唉,爺,也就是來,這就來。”那小二聞言,急忙是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了。
反正估計待會他們就要來,索性的,江溥濱的也就坐下來吃喝了起來。
而果然,那紈絝子弟回去之後,便是立刻找到了他的哥哥哭訴。
話說,這紈絝子弟名叫凌海,是這紫苑城城主的兒子,這紫苑城城主事務繁忙,很少顧及家裡,而他的夫人又死的早。留下了凌海和凌春飛這兩個孩子,這兩個孩子便好的不學,吃喝嫖賭是樣樣精通,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那都不算個事。尤其是凌海,他以前因為修真的時候,走岔了氣,便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治療好了以後,卻給自身的靈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損傷,導致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在修仙了。
這些年他也嘗試了無數的辦法,都是最後都沒啥用,索性,這也就不嘗試了,整日的沉迷於賭場青樓之間,放任自己。
而他的那個哥哥凌春飛,倒還是有一些修行的根基,這些年,藉助著凌家優渥的條件,修為倒是一日千里,如今二十七八左右,已經是步入結丹了。他這個年齡步入結丹,不能說晚,但也並不早了。這一天,他正好閉關出來。
而這剛一出來,卻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哭著跑過來了。
“哥,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這凌海一看見自己的哥哥,那可算是看見靠山主心骨了。從小到大,最疼他的,可就算他這個哥哥了。
“怎麼了,你怎麼被人揍成這個樣子?你慢慢說,我一定要把揍你的那個人給剁了。”凌春飛一看自己弟弟的豬頭樣,便是急忙的問道。
“哥啊,我今天去喝酒,路上看見了一個小美人,長著兩個雪白的耳朵,還有一個長尾巴。我看著這和我以前吃過的不一樣啊,所以就想和她聊聊天,說說話,誰知道她居然不願意,而且還非但不願意,還找了人來打我。我就是被她找來的人給揍成這樣的。”這凌海哭著說道,“哥啊,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凌春飛一聽,立馬大怒,他二話不說便衝過去給了那五個家丁一人一巴掌。
“你們這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能讓我弟弟被人揍成這樣,你們的命,就是十條也抵不上我弟弟的一條。你們還有臉活著回來,我是你們,我早就去投井了。”這凌春飛大罵道。
這幾個家奴聞言,不敢多言,都只能忍氣吞聲了。畢竟他們可不敢防抗一個結丹期的修士,上一次就有人不堪忍受,試圖防抗,結果只是被一指就給指成了灰了,這讓他們那裡敢有一點反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