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年?!”
“是那個家破人亡還欠下漁夫閣鉅債的李慶年?”
“肯定是這傢伙,大家小心,六重樓的實力與譚老不相上下!”
趕路過程中都在叫罵,人聲嘈雜,誰喊得都不知道,但李慶年三個字卻結結實實的落在了眾人的耳朵裡。
李慶年蒙了,扭頭看了眼聲音傳出的方向,那人捂著臉看不清樣貌,撒腿往林子的方向狂奔。
“不是我!是那個人……”
年輕遊子面露戾氣,手掐天劫印,周圍從靈脈處散溢來的先天靈氣被調動,層雲卷積,仿若燃燒一般,混合著血色霧氣,化作一道道血色雷霆,徑直朝李慶年方向劈去。
“練氣士的手段?”
李慶年被驚得一身冷汗,內力不要命的往體外湧,帶動氣機,勉強擋下了這一記雷霆。
“我都看到了,靈脈禁制裡的那至寶,絕對是被這人給收了去了。”
“體質淬鍊了不到一半,所有的先天靈氣都被這廝用至寶掠奪了去,我們一定要搶回來,重建我們的武道之路!“
“老夫看到他懷裡還抱著個東西,鼓鼓囊囊的,必是寶物無疑!”
後邊銀月閣眾人紛至沓來,一個個怒氣沖天,齊齊出手,數十道劍氣朝著李慶年奔襲而來。
“我靠!真的不是我啊!”
李慶年趕忙抱頭鼠竄,他六重樓的實力根本不夠看,先不說他在這個境界才待了多久,能不能拼過成名已久的譚老爺子,就說那個實力莫測的年輕練氣士,他都感覺心裡發怵。
先前銀月閣眾人開闢秘境的時候他分明看見,就是這個面貌稚嫩的練氣士一手將支撐禁制的地勢毀掉,然後這群武者才一起破開了禁制。
他抱著懷中的蛋,感覺人生一片灰暗。
……
蘇牧又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看著空中被追殺的抱蛋鼠竄的李慶年,有種罪惡感,不過還是鬆了口氣。
之前有一道血色雷霆好巧不巧的就劈在了他的身邊,他到現在還記得剛才那種心悸的感覺,一塊三米多高的山石直接被劈的粉碎,還有火焰一樣的東西四處跳躍,將他的衣服給燒掉了一塊。
看到那群人都跑去追殺李慶年,蘇牧覺得差不多安全了,從隱蔽處走了出來,深吸口氣。
他掏出手機,看向掛機遊戲的物品欄處,裡邊赫然多出了兩個東西,一個叫太阿劍意玉佩,一個氣血玉佩。
“是否立即使用這兩件物品?”
蘇牧很好奇,點了確認。
隨後,手機螢幕一黑,緊接著出現了一個橋圖案,這兩枚玉佩就像是貞子一樣,從橋的那一頭穿過手機螢幕,到達了他的面前,然後分作兩道光芒,一枚飛入了蘇牧的氣海,一枚飛入了天靈。
蘇牧感覺腦袋一下子變得很清涼,彷彿是從一個長覺中睡醒了一般,耳聰目明,眼前的景物似乎清晰明麗了幾分,而小腹則是另一種感覺,彷彿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
“這就是靈脈產生的至寶嗎,很不錯的樣子。”
蘇牧原地跳了兩下,感覺渾身上下都變得輕盈了起來,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
“銀月閣的那些人那麼執著於這個叫靈脈的東西,我要不要去看看,沒準還能有什麼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