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傷到哪裡?”何語溫急不可耐的朝她詢問著。
“額……”莫曉曉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腦海裡翁然著,根本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到現在還是迷茫的,她看著他,他那薄唇輕啟,眼眸閃動。
“嗯?”
何語溫又問了一遍,莫曉曉看著他,見他慌忙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從他懷裡站起來,搖搖頭說著:“啊……沒有沒有,我沒有傷到。”
“嗯,沒有就好。”何語溫喉結蠕動,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應著。
莫曉曉拍拍自己手上的泥,轉過身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小聲嘀咕著:“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兇爸巴巴的對我,還不是你,不然我怎麼會摔下來,都是你的錯,不然以我的身手怎麼可能失手!”
何語溫看了她一眼,見她嘟囔著嘴:“我哪裡有兇你,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真生氣了?”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你呀,就心疼這樹,吶!”莫曉曉陰陽怪氣的說著,說罷還把自己手裡還拽著的一根桂花樹枝遞給他看。
“什麼?”何語溫一臉茫然,看了看她,又小心翼翼就接過她遞過來的桂花樹枝。
莫曉曉白了他一眼,雙手抱胸:“你不是剛剛就心疼樹嗎,你看我現在都把她拽下來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呵呵呵…!”何語溫見她如此小氣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
“笑什麼?”莫曉曉沒好氣說說了一句。
何語溫一把將她的手拉了過來,將她的手拽在手裡,又摸摸她的頭一臉溫柔:“你呀,還是這樣孩子氣,都要做了人妻的年紀了,還這樣淘氣。”
“誰生氣,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莫曉曉故意不看他,把臉別到一邊去,何語溫又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將她的手雙手握在自己手心裡:“你呀,怎麼那麼傻,我哪裡是心疼樹,我心疼你啊,那麼高,摔下來了就有得你受了。”
“哼,那好吧。”莫曉曉終於忍不住笑了笑,算是和好了。
莫曉曉突然又繼續說:“對了,你今天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呢。”
“忙完了家裡的事情,一早便來了,你母親說你在後院我便過來瞧了。”
莫曉曉瞧了他一眼,故意調侃道:“那這些日子你可真忙啊,難得你有時間過來,我還以為你手裡的事情要忙到明年呢,可把我忘了才好。”
何語溫笑了笑,又捏捏她的臉:“我哪裡敢,我今天來就是來訂親的,我已經帶了聘禮來的,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不能食言,三書六禮一樣也不能馬虎,不然啊,我心裡會內疚呢。”
“呵呵呵,我逗你呢,只要是你,哪怕是什麼都沒有,我也願意跟你。”莫曉曉心花怒放的說著,看著他的時候,眼裡都是歡喜,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繼續道:“對了,你姐姐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何語溫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原本的歡愉立即變得陰冷起來,似乎是有些惋惜和失落:“嗯,我已經與她見過面了,她現在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她懷了趙談岑的孩子,估計再過一個多月就要臨盆了,我與她聊過,她現在不想回去。”
莫曉曉看著他憂心忡忡的樣子,拉著他的手拉得更緊些了,小心翼翼的說:“那……那麼她是要酒住趙家了嗎?趙談岑已經死了,她心裡的信念估計也塌了,這個孩子算是她與他的唯一念想吧,所以她不想離開了,這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也不知道現在的處境對她來說,倒底是解脫還是禁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