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閒漢的手就要接近金悅悅的裙子,被她一把捏住,後她的手慢慢鬆開並悄悄接近李閒漢。
他窒息了,在自己的南廂房裡,他與金悅悅的身體有過接觸的,可現在自己與吳閃亮在一起了,千萬不能逾越。
他那五味的淚,順著鼻沿流下,滴落在與金悅悅相交叉的手上。吮吸時是甜甜的有些茉莉花香,嚥下去是苦苦的,很酸酸的苦。
金悅悅感覺出李閒漢心理的變化,“李閒漢,你工作的事我定記在心上,明天我就回花鼓鎮。”
“你說過,我知道!”李閒漢回答道,側眼看看金悅悅幽幽的目光,不由嘆口氣道:“我對不住你,謝謝你的理解。我們做不成夫妻,就做個好朋友吧。”
金悅悅默默地點點頭,她心裡對自己與李閒漢的未來充滿期待。
這天晚上,吳閃亮七點下班回來,準備掏鑰匙來開門,可附在把手上的手明顯地感覺到門並沒有鎖上,只輕輕地一擰就開了,不由的嗔罵道:“丟三落四的,發簡訊說陪人喝酒,什麼重要的人?喝死就好了。”
她邊罵著李閒漢邊心裡嘀咕著,害怕臥室的門也沒有鎖。錢被人偷了,雖不是什麼大錢,可都是買菜吃飯的錢,少不了。
“還好!”當她開啟臥室的門,見內面還是很整齊,緊縮的心稍微舒坦些。她又仔細查查,確認是什麼東西沒有被翻過,什麼東西也不缺。這時,才徹徹底底放下心來。
吳閃亮倒杯水喝下一半,又拿起掃帚清掃臥室和客廳,這是她養成的習慣,是每天下班回來後必做的家務,用她的話說:乾淨整齊看來才舒心,要不渾身不舒服起雞皮疙瘩。
她直起腰,面對乾乾淨淨的客廳,會心地笑了。當她想到再有一個多月,在“西田小區”正在裝修的商品房就可以入住時,心忽生許多感慨;她仔仔細打量陪伴她的這兩間出租屋,有幾多不捨和依戀。
吳閃亮又朝外張望,盼望李閒漢快點回來,可只見路上來來去去的行人。
“管他去呢,我先做我的事。” 她自言自語道,並關好臥室的門,開始她雷都打不動的三步曲:洗臉洗腳、用水、然後開啟電視機。
她上床後雖感到腰痠背痛的,可一調到蘇城電視臺,正在播放瓊瑤的言情電視劇,全身就煥發純情浪漫的激情,彷彿自己還是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
吳閃亮感覺很天真很純真的愛情是很好,就是現在有半天見不到李閒漢就想他。
瓊瑤的言情電視劇已結束,可李閒漢還沒有回來,忽感到自己身體有些莫名的燥動。
吳閃亮想起身去換,可也懶得起身。她想不明白,不知為什麼?現在只要一想到李閒漢,身體就會有很大的反應。
她原以為兩人的愛情就是在一起摟摟抱抱,不在一起就是很想的那種。後來她才明白男女結婚進洞房後要圓房,夫妻間要有身體接觸,要有肉體的享受才能真正融為一體。
吳閃亮記得自己與李閒漢第一次真正相愛的情景,既好笑又尷尬,更是難以啟齒。當李閒漢在她面前脫光並要解她鈕釦時,她嚇得抖抖縮縮更不敢抬頭瞅李閒漢。
由於她的怕羞摸索好久才成了男女好事,兩三天後,她才享受到男歡女愛的快樂。
想到這些,吳閃亮更心猿意馬起來。
她睡眼朦朧中聽見外面的大門在響,估摸李閒漢回來了,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翻個身,把臉朝裡。
她不喜歡做事前把自己的“媽媽”給李閒漢吻,更想享受他撫愛的感覺,因為有這樣奇妙的開始,最後的床幃之歡是令她神弛的。
李閒漢與金悅悅分手後,快步回家進了臥室。月光朦朧著吳閃亮的側影,感到一種憋了許久的愛有了好的去處,燈未開就伸手去攬閃亮的後腰,另一隻手就去脫她的衣服。
睡夢中吳閃亮被突來的舉動嚇得一驚,以為不是李閒漢,伸手攔住坐起驚恐的責問:“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知道我是你老公李閒漢呀!”
“你把我嚇得一大跳,這麼燈也不開?”吳閃亮嗔怪道。
李閒漢答道:“反正燈也不亮,開與不開是一樣的。”
“燈不亮也不換一下。”閃亮不滿道。
“換它?我奇怪了。上次我要換,你說你喜歡朦朦朧朧的意境,什麼燈朦朧月也朦朧。”
“我說過嗎?我看你不換是為了你自己。”吳閃亮強詞奪理道。
“為我自己,我不明白了。”李閒漢問道。
“這樣你就有藉口:臥室的燈不亮,客廳的燈亮,我看書只能到客廳。”
“這是你叫我的,我李閒漢這下更糊塗了。”
“你李閒漢糊塗,我閃亮可明白得很,大街上走來晃去的美女多,在客廳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