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小所。
這條街大約200米長，有雙向腳踏車道。波恩仍然令人印象深刻。太陽還沒有升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冷霧，這表明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此刻，街上沒有人，只有兩邊的風景樹互相戳著，樹枝上掛著寒冷形成的薄霜。
顧石手裡拿著電話，只是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撥了過去。
“這麼早怎麼了？”老人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只是想讓你知道，今天的會議可以定下基調。”
“什麼？你在說什麼……”
“嗶嗶聲！”
他直接掛了電話，帶著淡淡的微笑沿著街道走了兩步。當他經過一棵樹時，他的右手不經意地伸了出來，他的五個手指稍微伸了伸，他的手掌是圓的，然後他壓了下去。
“咯咯！”
就在那棵樹上，突然有流水的聲音湧出，隨空氣一起扭曲。一個金髮白人出現了。他拿著一個五線譜。他想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結果，就像他一直把頭伸進手掌一樣，他被遮住了。好像他已經主動把它收集起來了。
那五根纖細的手指放在毛茸茸的腦袋上，下面是一張肌肉扭曲的臉，比大人逗弄孩子更自然，孩子踩死螞蟻，也不可抗拒。
“找到了！”
“行動！”
“咯咯！咕嘟！”
隨著幾聲雷鳴，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同時擺動，跳出五六個隱藏著形狀的白人。
“噗！”
他們還沒來得及做任何事，就看到一列血升上天空。那個不幸的鬼魂的身體在顫抖，一個好頭骨滾出了遠處，但是那個人不見了。
“人？人們在哪裡？”
“你在找我嗎？”
該死。
一個幽靈般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條紅鬍子眉毛跳動著，拔出棍子準確的擋住了。冬青木製成的五線譜碰到你的手掌，使它像金屬碰撞一樣脆脆，但之後，五線譜的巨大力量使他立即變色。
嘣。！！
恐怖的衝擊襲擊了紅鬍子。它和另一個夥伴一起像炮彈一樣向後飛去，砰的一聲撞在幾米外的商店牆上，搖晃著高樓。
砰。
這堵牆被撞成一個直徑超過10米的巨大凹陷。這兩個人被埋在凹陷的中心，周圍是裂開的磚石水泥，就像被困在蜘蛛網裡的飛蟲。
紅鬍子大口大口咳嗽，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然後一歪腦袋，興趣盡失。
死寂！
街道似乎從一切中抽出了時間，只有死一般的寂靜和下一秒鐘。
“啊啊！”
“救命！救命！”
樓上的少數居民開始狂吼，汽車在街道的兩端呼嘯而過。而剩下的三四個人只是站在那裡，不敢動。
“別躲了，出來！”
顧石隨手一抹，血聚成珠子，滴在手背上，落在滿是白霜、紅莓的地上。
“多麼傲慢的傢伙！”
只見空中一片扭曲，十幾個人中，一個黑袍人，法杖人，男女老少，胸前都戴著一個六角星標誌。
“哦，原來是aa協會。你很有耐心，直到今天才開始工作。”
顧石穿著便服，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子裡。他細長的脖子微微前傾，頭微微低垂，很像一隻白鶴，頭頂硃砂，穿著羽毛衣服，翅膀可摺疊。
如果袁青在這裡，他一定很熟悉這個手勢。他殺死了長清村農家庭院裡的所有人。
他不能站著不動，面面相覷，把自己包圍起來。他忍不住笑了:“他們應該發現的。來吧，我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