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道路上。
氣氛顯得沉悶，誰都沒說話。
“張兄，我發現殺人後會讓人的心情變得沉悶。”林凡說道。
“我懂的。”
“嗯。”
懂就好。
他知道自己在張山心中的形象悄然變化。
應該往殺人狂魔上靠近了。
但沒辦法，他也不知道為何跟敵人動手的時候，體內血液會沸騰，手段不自覺稍微殘忍了些。
也許這就是孤苦伶仃的來到此世界，沒有依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雙手打拼出來的無助感吧。
除了心狠手辣，沒有別的辦法。
“張兄，你說我們需要回去將屍體給埋了嗎？”林凡稍微釋放一些人性的善意。
張山道：“沒必要的，如果沒人發現，野獸會幫忙清理，如果有人發現就會報官，官府會給我們埋掉。”
“言之有理。”
胡亂拉扯交談，放鬆張山的心態，別這麼沉悶，搞得很沒意思。
……
他們到達安康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解決的快，回來的也快，看守城門計程車兵立馬放行，等他們離開後，其中一人便跟身邊的人說聲尿尿，便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這是放風的，在這時代，身兼數職很正常。
賺銀兩，不寒磣，能理解。
來到張山居住的地方，林凡下馬摸了摸馬背，將馬繩子扔了過去，這玩意就相當於現代的豪車，有些人出生就有，有些人一輩子都沒。
“張兄，我就告辭了。”
張山道：“林兄，今日真的多謝，如果不是你的相助，我想我也回不來了，只是這件事情真的不用告知嗎？”
“不用，人已經被我殺掉，口說無憑，沒必要多生事端。”
林凡擺擺手，懶得現在跟那兩個武館扯皮，純粹浪費時間，有這時間還不如想辦法獲得心願點，提升實力，等到三館會武那天，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他們。
要是雙方沒什麼矛盾，無所謂，真要比武，他會留手。
但現在，留他奶奶的腿。
張山牽著馬，看著林凡，點點頭，他已經知道林兄絕非一般人了，所有人都認為林凡背後有靠山，才能成為附屬武館。
但現在，他知道，背後的人只是錦上添花。
以林兄自身的能耐，終究會成為安康縣響噹噹的人物。
“林兄，我們來日再聚。”
“好，告辭。”
林凡轉身離去。
張山望著林凡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黑暗中，想到任務的完成，即將成為真傳弟子的他，嘿嘿一笑，心滿意足的牽著馬回到家。
明天還得將馬送回去，良駒貴得很，吃喝比尋常百姓不知好多少，別看他是精英弟子，想要養這樣的一匹馬，還是比較費勁的。
意思很簡單，窮逼不配養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