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靈犀紅著臉,怒道:“要你管!你懂什麼……”
跺著腳走了。
雲揚:……
殊不知計靈犀其實是在想:進入他的神識空間,豈不是他想幹啥就幹啥?想看啥就看啥?神識空間裡……他就是萬能,哪怕是看我的身體……看我的臉……看我的……
更有甚者,進入其神識空間,又與身體被雲揚進入何異,那怎麼可以呢!
哼!
我才不進去!
這輩子我也不進去!
女兒家的矜持比什麼不重要?!
越想越是覺得雲揚可惡至極,褻瀆了女兒家的尊嚴面子,忍不住回頭惡狠狠罵道:“流氓!登徒子!色狼!雲揚,你這廝,太也齷齪!”
雲揚:“………………”
我咋了?
我說啥了?
我到底怎麼就流氓、色狼、怎麼齷齪了?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話從何說起啊?!
雲揚這一次神識損傷著實不輕,一直靜養到了三天後,這才算勉強恢復了大半。
而在這幾天之中,縱使是沒有了下面的星辰鐵為引,這七星湖的大陣仍舊照常執行;每天晚上,依然有星光之力垂天而下,氣相一如之前,殊無二致……
但云揚心中早有明悟,相信月圓之夜再不會如之前一般的景象了。
“但無論如何,這裡仍舊是襄助修行的福地洞天。”
雲揚出神的嘆口氣,隨即動用九天令,讓水無音給四大公子,方墨非白衣雪老梅乃至雲逍遙等人傳訊,此境乃是最為契合他們精進的地界。
直至將自己相熟的人全數通知一遍,雲揚這才放下心來。
又再休息了幾天,終於感覺自己神完氣足,滿血復活了。
“走吧?”
“好!”
在這幾天的修養時間裡,兩人的玄功造詣盡都催升到了自我當前巔峰,又或者說是此世所能承載之極限,再勉強突破,就先要被此世厭惡了。
相對的,他們現在只需要一個動念,催動自身施為,就能即刻引動天象。
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這兩人當前所擁有的修為都已經不再適合留在這個天玄大陸了,或者說,兩人的修為早已經超出,只不過一直刻意壓抑,現在已臻壓抑維艱的地步而已。
“到了玄黃界,若是還在一起沒有分開,則無所謂,但若是萬一分開了……”
雲揚淳淳叮囑:“可一定要記得我說的話,萬事小心,三思而後行。”
“我記住了,一定萬事小心!”
計靈犀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地低下頭,良久良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心中似乎是在想一件事,一時間恍然出神,愣在原地。
雲揚不明白這丫頭這個時候又在神遊天外想的什麼,很是奇怪。
“親親我。”
計靈犀想起了上官靈秀臨走的時候,雲揚親的那一口,頓時心中也有些渴望期待,忍不住的就喃喃的低低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