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各個門派裡就要數無極派和散修大聯盟最為熱鬧了,綠小豆所在的竊意門,在整個修道界,名聲那是相當的壞,要不是竊意門的總部除了最核心的弟子以外,無人得知,恐怕他們的總部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重修一次,不是因為鼎盛擴大而重修,而是因為修道界的怒火而重修,從這一點也可以得知竊意門在整個修道界如何不受見代。
不過因為既不能將竊意門的總部摧毀,而竊意門的弟子又是有名的跑得快,並且如果那一個門派沒有真憑實據,就將竊意門的弟子禁錮或者殺害,那這個門派就將遭受竊意門無窮無盡的騷擾,小到一本本珍藏典籍,大到每個門人的內褲,全部都不留,所以即便是再大的怒火,在找不到真憑實據的時候,沒有誰敢冒著光著屁股上街的危險去找竊意門弟子的麻煩,但是雖然他們不敢找竊意門弟子的麻煩,但是讓他們去恭維竊意門的弟子,那如同強逼著一個人去和一頭老母豬結婚一樣,機率無限接近於零。
和竊意門不同的是,尸解門是一個相當神秘的門派,和竊意門的總部狡兔三窟不同,修道界根本就不知道尸解門到底有沒有總部,或者說每一個極陰之地都是尸解門的總部,而即便是在這個蜀山的兩儀微塵大陣之中,尸解門的駐地也是一片陰寒,自然有沒有人前去找沒趣了。
因而正派的一些小門小派都在往無極派集合,而邪派則都在往散修大聯盟敢,雖然散修大聯盟隸屬於正派,但是正邪其實分畫的並不明顯,除了那修道界的幾個大門大派之外,其他的門派離那個近就屬於哪一派,雖然這麼分有一點無厘頭的意思,但是想想,如果崑崙派的旁邊就是烈火教,而烈火教就隸屬於邪派,崑崙派會讓這麼一根刺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散修大聯盟實際上是由無數個門派組成的集合,每年修道界總會有幾場火拼,而那些在這些火拼當中被滅的只剩下幾根獨苗的門派,自然就不能在維護自己門派的基業,但是這些人又不可能回到世俗界,所以散修大聯盟就應運而生,專門接收這些只剩下一些獨苗的門派,或是那些偶爾找到一部密集修煉出來的世俗界的人,都有散修大聯盟統一管理,這也造就了,散修大聯盟魚龍混雜的局面。
基本上散修大聯盟是以酒色財氣這四大散人為頭,在輔以其下的十大長老各自管理一派,比如說魔修由一位長老同一管理,而管理劍修的又是另一位長老,而這次的正道大會,來的不僅只是那酒色財氣四大散人,十大長老也來了有八個,只留下二位長老管理散修大聯盟總部中的一些瑣事。
財散人的財神居那張大桌子之上此時一共坐著十四個人,坐在當中的赫然就是綠小豆,蘇欣坐在他的旁邊,而四大散人和另外的八位長老都分立四周而坐,一盤盤的人間難得一見的佳餚將那張巨大的桌子填的滿滿當當的,其他前來恭賀的都都被散修大聯盟安排在了各處的酒樓之中。
其中最高興的自然要屬財散人了,歷屆的正道大會,散修大聯盟從來沒有一個年輕一輩的人能夠進入最後的淘汰賽,因而散修大聯盟在修道界也一直說不上什麼話,這一次雖然只有王小二一個人進入了最後的淘汰賽,但是這畢竟已經是零的突破,散修大聯盟的臉面上也有了一抹光彩不是。
“小二老弟,這一杯酒就算是哥哥們敬你的,這一次你進入了最後的淘汰賽也給哥哥們張了一把臉,這一杯酒老弟千萬不要推遲。”財散人舉起酒杯對著綠小豆說道,財散人說完,周圍的人也同時對著綠小豆舉起了酒杯。
儘管黃塵晨和蘇欣再三的叮囑王小二不得喝酒,但是在這盛情難卻之下,王小二也不得不將那一杯酒給一口乾了,而散修大聯盟的其他人也似乎知道這一點,財散人敬完這杯酒之後,其他人也都各喝各的,王小二看著那世間難得的佳釀,但是卻不能喝,心中不住的嘆氣,最後只有化悲憤為食量,將周圍盤子裡的食物席捲一空。
坐在他旁邊的蘇欣只是淺嘗輒止的吃了一點,就端著一杯茶坐在一旁輕綴著,前面都是鋪墊,這最後的淘汰賽才是最後的戰場,雖然蘇欣沒有進入最後的決戰,但是在場外控制著三人全部奇兵的蘇欣,卻是三人中被寄予最大希望的人,不用奇怪,在王小二控制著那些奇兵四處亂竄之後,奇兵的控制權就已經交到了蘇欣的手中。
而此時黃塵晨所在的無極派,更是一派熱鬧景象,不大的院子裡是站滿了各個小門派的掌門,一片片恭維之聲從他們的嘴中散發出來,而十三則是站在門口微笑的還禮,黃塵晨只是出來和這些掌門們見了一面就溜回了自己的臥室,這種場合一項是黃塵晨最為厭惡的。
而在黃塵晨的臥室之中卻有一個不速之客,當然就是冷清無人的竊意門小賊綠小豆來串門了,兩人就在這個小臥室中一邊吃著那細心準備的糕點,一邊談著在試煉場中沒有談完的話題。
“喂,小豆,我說你就這麼跑到我這裡來,就不怕你們門裡的那些長老們說閒話,我好像聽說,你們竊意門是不能隨便跑到別的門派串門的!”黃塵晨一邊將一塊糕點丟進嘴裡,一邊對著綠小豆說道,也不怕被嗆到。
“哼!別把我和門裡的那些小嘍囉們比較,別說我這次獲得了進入淘汰賽的資格,就算是沒有獲得,我還是想去那裡就去那裡,那些老傢伙們還沒那個權利管道我。”綠小豆翻著白眼說道。
“這麼說,小豆你在竊意門還挺能說的上話的?”黃塵晨有些驚訝的問道,他事後也問過十三有關竊意門的一些事情,自古以來,竊意門都是資歷越老的人,手中的權力越大,相反,像綠小豆這種年紀的人,都是裝孫子的份,而且竊意門還有一個特殊規定,年輕一輩的弟子,如果沒有特別的命令,是不允許隨便接觸其他門派的人的,由此可知,綠小豆在竊意門內的身份肯定很特殊,要不然他是沒有這麼多許可權了,要知道越是古老的家族門派,其規矩越是不容易被打破。
“那是當然,我神棍綠小豆怎麼說也是百年不遇的奇才,竊意門內那些活了一大把年紀的老頭們,他們的技術也不見得有我高,在我們竊意門內,比的不是誰元氣多,誰攻擊厲害,而是比的誰的竊意技術高,如果你有自信比門主的技術還高,就可以申請和門主比試,贏了你就是門主,當然輸了下場那也是相當的慘的,要不然誰沒事都去挑戰門主,那門主就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綠小豆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說完還意猶未盡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美美的喝上了一口。
“聽你的意思,不是你們竊意門的人,如果在你說的那個什麼技術上勝過了你們門主,也可以成為你們的下一任門主?”黃塵晨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個規矩不說在那些大門派,就是在那些小門小派也不可能出現。
黃塵晨說完後,綠小豆反而收起了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變得有些莊嚴起來,語帶呢喃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進我們竊意門,最先接觸的規矩就是這一條,正是因為這一條規矩,我竊意門才能歷經這麼多年,手中的技術不僅沒有退步,而且每年都會有一些進步,我們竊意門沒有名門正派那些上位者還要憑藉種種關係,有能者居之,是我們竊意門一脈相承的傳承。”
說道這裡,綠小豆停了停將茶杯中的水一口喝乾又繼續說道:“我們這一代的門主乃是傳說中的盜聖綠留香,自從他挑戰上一任門主成功後,就再也沒有誰有那個勇氣去挑戰他的門主之位了,不過這些年我們門主差不多處於金盆洗手的狀態了,從他當上門主之後,只出手過三次,第一次蜀山派和紫青雙劍威力相差無幾的九天元陽尺被借出,三天後於他們的大殿之前歸還,第二次鬼王宗的封神遺寶幽冥鬼爪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飛,隨後盜聖他老人家出現在鬼王宗的山門之前,在他面前擺放著那對蘊含著無限死氣的幽冥鬼爪……”
“幽冥鬼爪?顏開的武器不就是這個嗎?”綠小豆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黃塵晨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說的對也不對,鬼公子顏開的武器的確是幽冥鬼爪,但是他使用的幽冥鬼爪只不過是那封神遺寶‘幽冥鬼爪’的投影而以,真正的‘幽冥鬼爪’人間界無人能使用,哪怕是鬼王徐鴻儒也使用不了,除非鬼王拼了那條老命,或許可以使用個幾分鐘,但是之後就會被那幽冥鬼爪上的死氣給徹底的侵蝕,變成‘幽冥鬼爪’上另一條冤魂!”綠小豆解釋道。
黃塵晨有些驚奇的對著綠小豆說道:“小豆,沒想到你知道的東西還蠻多的啊!”
綠小豆把頭一昂揚揚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綠小豆在修道界除了有神棍這個稱號以外,還有百曉通、三隻***賊,等一系列綽號!”
“淫賊?難道你……”黃塵晨吃驚的指著綠小豆有些不敢相信,這個自稱是膽小如鼠的人居然敢做這種每個男人都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這個……這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不是因為我手癢,一時興起,偷了一個女修道者的幾件貼身衣物而以,就被那個母夜叉追殺了幾年,這個綽號就落到了我頭上。”綠小豆紅著臉說道。
黃塵晨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什麼不好偷去偷人家的衣服,人家沒把你的第三條腿剁了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綠小豆擺了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我接下來說吧!盜聖他老人家第三次出手卻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偷了什麼,盜聖對此閉口不談,也沒有被偷的站出來,所以這也成了修道界的一個迷,而自此之後,盜聖他老人家就處於金盆洗手的狀態了。不過雖然盜聖他老人家從沒有說過那次的事情,但是我猜八成適合女人有關,因為我經常看到他老人家對著自己的那雙手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