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的人立時‘激’飛狗走,其中包括了幾名公差在內,好象半點皇法都沒有的情景。器:無廣告、全文字、更寇仲轉頭對素素嘆道:“這年頭,想做普通人並不容易,你若是表現的軟弱好欺一點,馬上就有毫無道義的惡人欺上‘門’來。他孃的,我剛剛還是出手輕了,要是直接廢掉幾個,保證這些龜兒子攔都不敢攔。”
素素抓著寇仲的衣角,有些緊張的說:“寇爺,我們……我們還是避一避吧!”
寇仲哈哈一笑道:“避什麼避,對惡人,只有更兇更惡才行。”說著,鬆開素素,大步迎了上去。
眾漢見寇仲不但沒有逃跑,反而迎了上來,頓時心中大喜,齊聲發喊,舉著刀叉,呼啦一下,一擁而上。
寇仲邁開大步,三五下就撞進了眾漢群眾,那眾流氓惡漢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的及反應,打頭的四五個人就被寇仲一下子撞的飛出四五仗遠,重重的摔在一堆堆貨物之上,頓時慘叫連連,半天爬不起來。
其他的流氓都料不到寇仲如此的悍勇,都不進一愣神。然而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寇仲揮起拳頭,只聽“呯呯”之聲不斷,眨眼之間,又有五六名大漢被寇仲的鐵拳砸飛出去。
眾漢不進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這些人總算是從火拼廝魂中走來的,也算是見過大陣仗的,寇仲雖然悍勇,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不可抗拒的高明武功。馬上就有人在人群中喊道:“大家一起上,看他有幾隻手。”
眾漢彷彿得了提示一般,頓時呼喝一聲,舉起手中的刀叉兵器,沒頭沒腦的向著寇仲挫去。
寇仲這兩年在軍隊中廝魂,槍林箭雨都視若等閒,現在這群小魂魂的圍攻如何被他放在眼裡。他也不動用真氣,只是大喝一聲,聲如霹靂,震的靠的近的幾個大漢耳膜轟鳴,心膽俱裂,幾乎拿捏不住兵器。
寇仲的也不使出什麼高明的手法,只是如衝城車一般在人群之中橫衝直撞,拳、腳、肩、膝等身體部位都成了他的武器,那些流氓惡漢只要給他的身體碰上,無不像是被狂奔而來的馬車迎面撞上一般,拋飛出去。
不過片刻,這群流氓惡漢就被寇仲盡數放倒在地,不是沒有人想過逃跑,但是先跑的人無不被寇仲隨手擲出的兵器砸中。
四五十個流氓惡漢東倒七歪的躺在碼頭之上,哀聲遍野。偌大的場地,只有寇仲一人昂然立於中央,他輕輕的舒展著拳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意思,彷彿這群人還不夠給他熱身一樣。
碼頭的這番異動,早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過像這樣的火拼,在碼頭來說實在是太平常了,所有人都不在意,只當熱鬧看了。不過寇仲的表演,也讓所有人意識到這個少年不好惹,因此當寇仲領著素素在碼頭上行走的時候,沿路的人紛紛讓開。
“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可否上來一敘?”就在寇仲四處巡梭,試圖找一首可以搭船的船隻的時候,一個柔和悅耳的‘女’聲從上頭傳來。
寇仲抬眼連忙瞧去,只見剛剛那首許多官員想要上去探望的大船之上,正立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這位美‘女’悠閒的立於船頭,手中把玩這一柄銅簫,白披風襯湖水綠的武士服,令她顯得綽約多姿,而頭上乾脆簡練的男式髮髻,更令她有一股英氣。
這個ǐng氣質,讓寇仲不禁想起了獨孤鳳,頓時心生好感,揚聲笑道:“敢問姑娘芳名。”
那美‘女’微微一笑,道:“妾名雲‘玉’真。公子英華內斂,武功不凡,剛剛在碼頭的英姿更是讓人欽佩不已。不知公子是否有暇,上船一敘?”
寇仲倒沒想到自己只是打了幾個流氓,就有美‘女’欣賞起自己的英姿來,不禁有些得意。而素素卻在看到英姿煞爽的雲‘玉’真後,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見寇仲面‘露’得‘色’,想要答應的樣子,連忙小聲提醒道:“公子,我們不是還要坐船去江都嗎?”
素素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對於有武功在身雲‘玉’真來說,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她微微一笑,從容向寇仲道:“原來公子是要去江都,那真是太巧了,我們也正要去江都。公子如不嫌棄敝船簡陋,正好可與我們通行。”
有順風船可搭乘,寇仲自然是欣然同意,素素雖然緊張,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也不好開口阻攔。
寇仲帶著素素橫過了數十丈的距離,到了上船的吊梯處,這吊梯足有五丈高,若是不懂輕功,只能攀爬上去。寇仲一託素素,輕輕的一踏地面,兩人如一朵行雲一般,飄然上了甲板。
甲板之上,千嬌百媚的雲‘玉’真悠然而立,她的身後‘侍’立四個劍手。當看到寇仲上船時施展的身法時,她不禁眼睛一亮,讚歎道:“好輕功。”若只說武功,雲‘玉’真的見識只是一般,但是說到輕功,她可是一位大行家,寇仲帶著一個人上船,還能做到舉重若輕,飄如行雲,這可是大大的不簡單。
寇仲上船之後,抱拳笑道:“多謝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