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看了在心裡冷笑,毛氏永遠是爛泥扶不上牆,活該被人欺負。
馬氏端起茶壺,倒了一碗茶喝了下去。抹了嘴說道:“娘!我還聽說了,不但酒坊要招人,死丫頭那麼多地都要找人幫忙呢!”
聽到這話,汪氏突然拍著桌子喝道:“那三十畝地,都是咱們家種的,眼看收莊稼了,你們幾個一定要給我看好了,不能讓收成泡湯。”
張得樹嘿嘿笑道:“娘,這事還是應該讓爹出頭,讓他去找大伯說話,我們家種的糧食就該歸我們。”
提到張老頭,汪氏抹起眼淚來。
“老大,你不在家不知道啊,你爹那老不死的把我打了一頓,跑到你大伯家去。”
爹會打娘?張得樹完全不相信。不過知道爹跑到大伯家去住了,他反而安心了。
“爹住大伯家,那是好事啊,說明大伯還向著咱們。只要大伯幫咱們說話,地契被搶了咱們可以繼續種啊!”
汪氏一怔,真要這樣,她也就忍了這口氣。
只要小賤人不把地給賣了,自家就繼續種著,賣的糧食還是他們的。
馬氏又想起剛才的話題,說道:“娘!我可聽說酒坊收入一半歸族裡呢!咱們也是張氏一族的,那收入也該有咱家一份。”
汪氏還真不知道這事,這幾天她像是個炸藥包一樣,不碰都炸,誰敢把這事捅到她面前。
汪氏臉皮抖了抖,冷笑道:“原來大便宜都被大房佔去。難怪替小賤人出頭欺負我們呢!”
看她咬牙切齒的,馬氏又道:“娘!論起遠近,大房那頭和我們比可遠了,憑什麼好事都給大房佔去,咱們也該行動起來!”
汪氏耷拉的眼皮哼道:“那你想怎麼樣?”
馬氏咂咂嘴說道:“小賤人就是一塊肥肉,擱在以前,她的東西就該歸咱們。不過她不好惹呀,連縣太爺都鎮不住!”
“哼,還用你說!”汪氏撇嘴。
馬氏眼珠轉轉,拍手道:“娘!這硬的不行咱們就來軟的,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跑的了孃的手心。”
汪氏抬眼道:“那你說怎麼辦?”
馬氏美滋滋的笑道:“你還別說,我真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朱氏聞言,看看洋洋得意的大嫂,突然有種不妙的念頭。
汪氏還在催促,“墨跡什麼,有話快說。”
馬氏神秘的笑道:“那死丫頭可是您的親孫女兒。死了爹孃,您這個當奶奶的可以替她做主。眼看她也大了,直接給定門親事,隨便給點嫁妝,這剩下的不都落在您手裡了嗎!”
汪氏眼眸一閃,的確是個好法子。
想到小賤人的暴力,她又有些遲疑了。
“法子是好,可小賤人要是不願意也白搭!你可別忘了上回,都被賣到安城了,她還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馬氏奸詐的笑笑,“那咱們就替她選個好人家,三媒六聘的寫好婚書,她不依就是她不佔理了,將來也沒人願意娶她了!”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