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接過包子,直接就塞一個到嘴裡,大口吃上了。
李寒看小姐根本沒空搭理自己,又轉頭問張得文。
“里正,我家小姐這事怎麼解決的?”
張得文也是一頭霧水,他用莫名的眼神看看吃的滿嘴流油的小丫頭,感嘆道:“小月是個能人,縣太爺對她十分客氣,問清楚了就放我們離開了。”
李寒其實並不想深究過程,只要知道結果就好,如此笑道:“小姐沒事就好。”
這邊疏桐已經吃了三個大包子,回頭衝著二人招招手。
“堂叔,你剛才說要請我去吃好的,咱們走吧!”
張得文腳下一頓,隨即笑道:“是啊!沒事就好!走!堂叔帶你下館子!”
張得文現在也算回味過來了。
不管小月那一千兩銀子是如何得來的,只她剛才在縣衙大堂那一腳,就把縣太爺給鎮住了。
自古能人異事便是朝廷官員都不敢輕易得罪。
再者,小月都敢指名道姓說出百花樓的名號,想來這銀子是有來歷的,如此縣太爺應該不會再找麻煩了。
他手頭的二百多兩銀子是保下來了,體面的修祠堂,自家腰包裡也能落下不少。
這些銀子原本就是小月拿出來的,帶她去下頓館子也是應該的。
三人進了一家酒樓,張得文知道小月能吃,只吩咐跑堂的撿他家的拿手菜上,又上了一壺好酒。
此時已過午飯高峰,酒樓裡並沒有什麼客人,上菜的速度很快。
張得文指著一桌雞鴨魚肉招呼,“小月!來吃吧!”
疏桐也不知道客氣,抄起筷子吃起來。
酒樓的飯菜比農家家常菜味道要好些,疏桐又不挑食,痛快的大吃著。
張得文和李寒的心情也不復來時的沉重,放鬆的吃喝著。
張得文執起酒壺,給李寒和自己都倒上酒。
“來!李管家咱們兩個喝一個,慶祝小月沒事!”
李寒連忙端起酒杯,“里正,那我就代我家小姐謝謝您了!”
二人碰杯,一乾而盡。
疏桐正吃著,見他二人對飲,瞥瞥那小酒壺,也沒有叫嚷著自己要喝。
張得文一口美酒下肚,咂咂嘴,撿了一片豬耳朵,邊吃邊說道:“李老哥!這家店裡的梨花白味道不錯吧!”
李寒仔細回味一下,笑道:“的確不錯,不過要說這好酒,依我看還是我們小姐帶回來的美酒更好!”
張得文筷子一頓,隨即笑道:“呵呵!應該是小月從安城帶回來的美酒吧!咱們這樣小地方出產怎麼敢和安城相提並論!不過!以我的身份能喝到這種梨花白已經很滿足了!”
此刻,疏桐已吃了個半飽,放慢了用餐的速度。
突然想起自己空間裡還有醉花蔭的釀酒方子,笑道:“堂叔想喝好酒,咱們回去自家釀就是了。”
張得文又抿了一口,搖頭道:“小月!咱們鄉下米酒可不如這個!”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