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家裡的女人只知道哭哭啼啼,不會做人,還是男人有眼力勁!
一時有些飄飄然哼道:“原本這種事情是不能亂說的。不過看在你們一番心意的份上,就告訴你們吧!張小月的爺爺寫了狀紙告她忤逆不孝!”
說完他頓了一下,目光逼視張得文,又冷哼一聲,“還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縣太爺懷疑她偷盜,你既然是本地的里正,就跟我們一起回去說個清楚吧!”
張得文臉色瞬間煞白,小月出門一趟,回來隨便就掏出了一千兩,他不是沒有過懷疑,不過利益當頭一時竟忘了深究。
居然被九叔一家告到了縣衙,不管事情如何,追究起來自己這一趟渾水是趟定了,一時又氣憤又懊惱。
李寒也氣的渾身發抖,“這,這家人太不要臉了,已經佔了小姐那麼多東西,居然還不滿足?這,這是要小姐的命啊!”
其他族人聞言也面面相覷,還指望著修祠堂能撈一點好處,現在的架勢若是張小月說不清楚銀子的來歷,他們一族人都要跟著吃瓜落了。
一時眾人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有心和張小月劃清界限。
轉念一想,她也是張家子孫,她若犯罪了,會連累大家的。
有人懊惱,有人疑惑更有怨毒,各種目光隱晦的目光同時看向疏桐。
李寒此刻也急了,衝著眾人抱拳道:“諸位,我們小姐是怎麼樣的人?你們也瞭解,她不可能偷盜的。”
又扯著張得文的袖子說道:“里正,你一定要替小姐說句公道話。那一家子再三欺壓她,你們都看見了,一定要給她做證啊!”
張得文也是左右為難,更多的是憤怒,九叔一家子做事太沖動,有什麼事情大家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定要鬧到官府裡去,這該如何收場?
就算最後小月能證明銀子來歷,剩下的二百多兩也會被官府弄去。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疏桐,嘴唇動了動,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因為有官差在,張氏族人也不敢大聲嚷嚷,不過有那怕事的婦人已經尖叫起來。
“張小月偷盜和我們沒關係,我們都是不知情的。”
“是啊!和我們沒關係,那些銀子都給她爹孃修墳了,咱們可一文都沒看見!”
“胡說!都給我閉嘴!”張得文怒喝,這時候已經沒得選了。
張小月是張家人,她若是攤上偷盜的罪名,他們張氏一族都跑不了。
這一群糊塗娘們,難道就沒有想過嗎?偷盜也要連坐的啊!
她們想撇開,那也要能撇的開才行啊!
其他族老瞬間也想明白了,回頭怒視著自家娘們,喝令女人們閉嘴。
疏桐微微一笑,“大家放心,我那銀子是有來路的,不是偷的!”
看她一臉坦然,張得文稍微放心。雖然接觸不多,小月這孩子說話還是算數的。
其他人雖然將信將疑,卻也只能暗暗祈禱她沒有撒謊。
突然後麵人群傳來一個婦人尖利的聲音,“不可能,那可是整整一千兩,一定是偷的!”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