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霄此時的(ròu(shēn力量堪比一名一星武師,(ròu(shēn的強悍度堪比一般的二階魔獸,所以單憑二級不滅金(shēn,李雲霄就擁有著力壓二星武師的戰力。
除此之外,李雲霄的根基更是比一般的修煉者紮實許多,兩種力量融合在一起,足以輕易的碾壓藍衣青年,然而藍衣青年卻還要選擇與他短兵交戰,硬拼一拳,這純粹是找死的節奏啊,如果不是不能下狠手,就憑這一拳,李雲霄也足以把藍衣青年給廢了。
不過,就算李雲霄有所留手,但藍衣青年在這一拳之下,還是暴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隨之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而剛才那隻出拳的手臂此時已經垂落下來,並有鮮血無聲的滴落,顯然已經報廢了,估計沒有數月的精心調養,休想恢復如初。
“李雲霄,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藍衣青年臉色十分的難看,一來是因為痛得成這副模樣,二來是被修為弱小的李雲霄輕輕鬆鬆一拳轟得無還手之力,面子掛不住,但如果就這樣不說一點什麼場面話,那就顯得有些慫了,所以當即發出威脅之聲。
洪陽福知道李雲霄底蘊十分的強大,卻不想強大到這種地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望向藍衣青年喝斥道:“混帳東西,輸就輸了,(shēn為洪家弟子,難道就這點出息,輸不起嗎?給我滾一邊去,好好反省反省。”
藍衣青年打了一個激靈,本想還說幾句,此時不得不按了回去,不再言語,但看向李雲霄的目光更加的不善了,充滿著(yīn毒之色。
李雲霄對此嗤之以鼻,毫不在意,反正要不了多長的時間,他就會與這些人生死相見的,現在下點狠手,說不定還能為以後的逃跑減輕一點壓力。
當然,前提是,他現在最多也只能打傷對方,卻萬萬不能殺了對方,否則一定會引麻煩上(shēn,對後期逃跑的計劃不利。
能在洪家這個修煉場上的修煉的弟子,從理論上來講,都理洪家直系血脈弟子。洪家直系血脈第子沒有幾人見過李雲霄出手,至少,在這些人當中,還沒有一人,他們對於李雲霄的瞭解,僅僅來自於家族對李雲霄的談論,並不清楚李雲霄真正的戰力。
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見到李雲霄只是一名剛晉階到一星武師的修煉者,全都沒有把李雲霄放在心上,此時看到(shēn為三星武師同伴竟然被李雲霄一拳打廢了一隻胳膊,一個個臉色徒然變了起來,紛紛收起了輕視之心。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這樣認為的,其中便有一人指著李雲霄的鼻子怒斥道:“李雲霄,你卑鄙,你竟然使用靈魂攻擊!”
李雲霄聽到這話之後,即感到可笑,又覺得可氣,別說他不懂得靈魂攻擊,就算他真的懂得靈魂攻擊,廝殺時,施展靈魂攻擊又有何不可,這和卑鄙扯得上什麼關係。
如果真要按照這個邏輯來說的話,那麼這世上的強者,就沒有一個不卑鄙,不無恥的了,因為能夠成為強者的人,哪一個沒有一兩種力壓他人的得意手段。
當然,李雲霄是不可能無聊到跟他們這些人扯這番道理的。
洪家這些人可都聽說了,李雲霄的靈魂攻擊手段非常的厲害,就是擁有高階武師修為的洪景仁和洪景昊兩人曾經也中過招,更別說藍衣青年了,所以一個個恍然大悟,一副難怪如此的表(qíng。
藍衣青年此前還無法接受自己一拳被李雲霄擊敗的事實,突然得知李雲霄是施展了靈魂攻擊之後,頹敗之色一掃而空,心(qíng頓時好了許多,不過臉上的憤怒更加的強烈了,忍不住暴起了粗口來。
“李雲霄,你真他媽的真夠無恥的,說好了不能使用靈魂攻擊,你竟然還使用靈魂攻擊,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還要不要臉?”
洪家人自然是一條心的,頓時義憤填膺起來,槍口紛紛對準李雲霄,口誅筆伐,一些痛罵李雲霄,有些人甚至越罵越兇狠,越罵越氣憤,臉色逐漸猙獰起來,大有一哄而上,圍毆李雲霄的架勢。
不過不待他們有進一步的行動,他們便被洪陽福喝住了。“你們這是想造反啊?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三長老?都給我滾回來!”
“三長老,李雲霄先違反您老定的規矩,使用了靈魂攻擊,這還怎麼切磋比試?”一名洪家弟子理直氣理的辯解起來。
“就是,三長老,您可不能偏心啊。”此人話音剛落,又有一人趁(rè打鐵附和起來。
“這種比試一點都不公平……”
“都給我住口!”洪陽福臉色一板,及時的喝住了眾人的訴說,“丟人真是丟到家了。”
有人還想辯解幾句,但看了洪陽福那(yīn沉的臉頰,縮了縮脖子,退了回去,一時間,大白天的,此處竟然變得鴉雀無聲起來,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李雲霄自然沒有這般感受,隨意的站在那裡,有意無意的打量起這個修煉場來,雖然他來洪家都有一個多月了,但是這還是第一次從自己限制的住處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