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下出手的速度較快,洪景仁還沒來及得將戰氣防禦罩的威力釋放出來吧。”
洪陽福也不反駁,而是帶著一絲笑意繼續問道:“那雲霄小友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你擊碎戰氣防禦罩的時候,洪景仁的靈魂突然一痛,彷彿被針紮了一下,隨後腦海一片空白,等清醒過來之後,已經受傷了,關鍵是,洪景仁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傷的。”
李雲霄抱歉的說道:“三長老,在下對靈魂沒有什麼研究,這事你問在下,在下也答不上來呀,在下唯一可以唯你保證的是,在下真的不懂什麼靈魂攻擊,否則,在下也不會因為一本功法,而寒了洪家的的心,還請三長老見諒。”
“見不見諒的,咱暫且不說,老夫還有一事相問,”洪陽福也沒有等李雲霄是否同意,直接開口問道,“幾個月前,在城外官道上,不知雲霄小友是如何擒下我們族長千金洪蕊昕的。那丫頭到現在還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一直催著老夫要向你問個明白。”
“在下修為雖然低弱,但在下的戰力,想必三長老也知道一個大概,趁洪小姐大意的時候,瞬間控制洪小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雲霄小友說得再理,可蕊昕那丫頭說她被小友擒下之時,靈魂也曾經發生過一陣刺痛,接下來所發生的事(qíng和洪景仁一樣,沒有任何的印象。”
“這個……”
李雲霄一陣頭痛,不知如何解釋。
洪陽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大長老的公子洪景昊,就是那天晚上第一個翻出牆外追擊雲霄小友的人,他說小友原本跑在他的前面,至多也就百來米的樣子,但跑著跑著,突然消失不見了,而消失的地方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而且據洪景昊回憶,在你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前,他的靈魂也曾經發生過刺痛,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受到了靈魂攻擊,不知對於這一點,雲霄小友又做何解釋?”
李雲霄滿頭黑線,知道再也搪塞不過去了,不過表(qíng依然古井無波,心裡並無半點慌意。
“既然雲霄小友無話可說,那就由老夫代勞吧。”
洪陽福彷彿勝券在握一樣,甚是得意,“那些只有武士修為的弟子就不多說了,但老夫猜測,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雲霄小友斬殺我們洪家擁有武師修為的弟子時,或多或少應該都施展過靈魂攻擊手段吧,不然的話,即便雲霄小友戰力滔天,也不可能在百人的圍困之下,輕鬆的斬殺了那麼多的人。”
洪陽福沒有急著說下去,而是停了一會兒,仔細的看著李雲霄,見李雲霄到了這一刻還不曾露出絲毫慌意,對李雲霄的殺意更加甚了,當然,他現在還不能殺李雲霄,所以這道殺意同樣是掩埋在心底,,繼續說道,“那些弟子都死了,雲霄小友可以來個死無對證,但云霄小友不要忘了,洪景仁,洪蕊昕,洪景昊他們三人還在,他們三人可是有著清楚的感受。”
見到李雲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之後,洪陽福這才輕輕一笑,“老夫認為,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過多的巧合可就不正常了。好了,老夫今天就暫且說過麼多,過幾天再來找小友小友好好聊聊,談談靈魂修煉之術。”
說完之後,洪陽福也不等李雲霄答應與否,隨即起(shēn離開了。
李雲霄則陷入沉思之中,計劃如何逃離洪家,而且必須儘快實行,先不說就快到了宗門內門弟子選拔大賽,僅僅青依到目前為止,還杳無音信,就讓李雲霄不能長時間這般耗下去。
第二天,洪陽福在李雲霄的預料中出現了。
洪陽福此次前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向李雲霄索要靈魂攻擊之法和幻術的施展方法。李雲霄倒希望自己真的會這兩種手段,這樣的話還可以繼續與洪家好好周旋一段時間,但他偏偏沒有。
洪陽福自然不信,直到李雲霄無奈之下,把青依的事(qíng說出來之後,這才半信半凝,不再追問,但卻向李雲霄索要起那種可以瞬間數十里之遠的血遁術。
李雲霄怕徹底的激怒這個老傢伙,這一次倒是沒有推脫,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找來紙和筆墨,當著洪陽福的面,把“血遁術”的修煉功法抄寫下來,並且為洪陽福講解了一遍,洪陽福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血遁術是李雲霄最大的逃跑手段,李雲霄自然不會把它交給洪陽福,交出去的只是血魔解體修煉功法,但是有關肢體重生的那一部分內容則完全竄改一通。
李雲霄要做的就是讓洪家這些修煉了血魔解體**的人也是白修煉了,就算在危機的時候依靠血魔解體**暴漲實力,救下一命,也要因此付出極大的代價,淪為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