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馥蘭死死地盯著盧夫人,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她一定會殺了她。
盧夫人悲痛欲絕地看著夜天瑞,泣不成聲。
“太上皇,臣婦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臣婦也是剛剛才知道皇后娘娘不見了。”
“怎麼您們都來問臣婦要人呢?臣婦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王馥蘭怒然道:“到了這一步,你還敢說不知道?”
“你每天都和皇后住在一起,對她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
她氣得七竅生煙。
夜天瑞神色淡漠,似乎在思索著她的話。
盧夫人眉頭一皺。
“太上皇,臣婦進宮伺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魔症了,臣婦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的,但是這大過年的,太上皇也恩准了臣婦回府。臣婦在府中休養了十幾天,沒有進宮,哪裡知道皇后娘娘行蹤?”
她不禁有些委屈。
“臣婦在除夕那天早上就回了府,然後進宮赴宴,接著就回了府,之後發生了什麼,臣婦就不知道了。”
她不禁暗暗在誇魏清莞。
魏清莞從宮中脫身,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
那一日宮宴上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大家又都忙得不可開交,誰也不會去關注魏清莞的去向。
盧夫人也是一臉委屈。
“太上皇,臣婦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杏兒一直在照顧皇后娘娘,太上皇可以問她。”
王馥蘭氣得不行,她有一種盧夫人什麼都知道的感覺,可她偏偏拿不出證據來。
“你給哀家閉嘴,你還好意思說杏兒。
夜天瑞恍然大悟,連忙呵斥王馥蘭。
“行了行了,又不能全怪她。”
王馥蘭都快哭了,只能強忍著怒氣。
夜天瑞來回踱步,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怪你,要不是你對魏清莞動了歪心思,她也不會跑。”
他的語氣有些不高興。
“你收買了杏兒,讓魏清莞感受到了威脅,說到底,還是你多管閒事。”
王馥蘭頓時啞口無言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盧夫人,心裡很不是滋味。
夜天瑞沒有再跟她爭辯,只是朝盧夫人示意了一下,示意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