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衍氣勢迫人地說道。
“父皇，不要把清莞牽扯進來，這件事不關她的事，是我讓清莞替我保守秘密！”
“哼!”他哼了一聲，冷笑道：“一丘之貉，你當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的陰謀嗎？”
面對夜天瑞的怒火，夜少衍卻是一臉平靜，輕聲道：“父皇，兒臣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夜天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
夜少衍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而是想要發洩出來。
“父皇根本不喜歡母后，曾經母后為了父皇茶不思飯不想的，是父皇辜負了她的一片苦心。”
“你懂個屁！”夜天瑞一臉不屑，擺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架勢。
夜少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是，兒臣確實不明白。”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可是我記得，父皇並不願意踏進母妃的寢宮一步，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其餘惡胥，父皇的所作所為，還用得著兒臣多說嗎？”
“當年拋棄母親的人是你，她也有活下去的權利！她可以為的是自由，為的是生活豁出去了！”
夜天瑞渾身都在顫抖，面色陰沉如水。
“她是大齊皇后，自然要為大齊著想，她有什麼自由可言！”
看著夜天瑞失去理智的樣子，魏清莞莫名地有些害怕，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自私的人。
為了他的家國，女人就必須犧牲，必須隱忍一切。
魏清莞忍無可忍，連忙反駁夜天瑞的話。
“她曾經是您的王后，也曾視您為天，但現在，陛下已經放棄了她，那麼，她也該有自己的人生了。”
她的語氣有些不悅。
“皇后娘娘曾經很努力，想要跟你過一輩子。”
夜天瑞面色猙獰。
“但這並不是背叛的理由。”
魏清莞無言以對。
父權制是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是不可能被打破的，即使是在後世，這種觀念也依然存在。
夜少衍一氣之下，帶著魏清莞走了。
兩人離開皇宮的時候，魏清莞看著夜少衍，臉色蒼白如紙。
“你母后恐怕要和我舅舅分開了！”
夜少衍握緊了她的手，嘆了口氣：“有些時候，是很可悲的。”